“咦,真的不疼了,能動了。”時楚一臉興奮。
“那沒什麼事的話,我先走了,祁總。”
來這裡不到五分鐘的時間,醫生再次離開。
“我來送送你,張醫生,”祁予單說。
於是張醫生跟在祁予單的身後走到了屋外。
臨走之時,張醫生還囑咐祁予單幾句,“祁總,盡量不要讓病人太過疲勞,也不要和病人在浴室裡玩耍。”
“哎,祁總,我得說你一下了,病人這才剛出院,就玩得這麼狠,再怎麼玩也得考慮一下病人的身體啊。”
說完,張醫生拍了拍祁予單的肩膀,轉身消失在昏暗的樓道裡。
祁予單一頓困惑,這無緣無故的黑鍋就這麼被扣在自己的頭上了。
他回去的時候還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木門,嘖嘖兩聲。
這木門可真太脆弱了。
回頭得換個防盜門。
不然防不住自己。
“祁總,醫生還說了什麼?”時楚問。
回想起剛才張醫生的話,祁予單悶咳了兩聲,想要跳過這個話題。
“沒什麼,趕緊睡吧,今晚我來守門。”
畢竟這門是自己撞壞的。
見狀,時楚也不再繼續追問下去,安心地闔上眼。
經歷了這麼多的波折,他總算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了。
半小時後,祁予單見時楚進入了夢鄉,於是他輕手輕腳地走進浴室裡,解開袖釦,將手腕上的袖口向上翻折幾下。
下一秒,開啟水龍頭,解開鏈子。
開始一下一下的撫動著。
他已經忍了很久,忍著都漲紅了。
這一刻,他想著時楚剛才在床上躺著的模樣,想著時楚那眼尾泛紅的雙眸。
他腦海裡全是時楚,也只有時楚能把他變成現在這模樣。
他嘴唇裡撥出的熱氣氤氳了雙眸,額前還淌下縷縷汗水,臉頰通紅。
片刻後,他的氣息漸漸平穩。
但他還不滿足,於是又繼續安撫著,揉搓著,抽動著。
等這一切結束後,已經過去了一小時之久。
最後,他將手伸到了水中,渾稠稠的東西被慢慢地沖掉,又從旁邊抽了幾張紙巾將自己的手擦拭幹淨。
此時,夜深人靜,屋外的走廊上一片寂靜,無人路過。
天幕上的月光透過窗戶打在了祁予單的臉上。
他來到窗戶撥出一口氣,心也漸漸靜了下來。
來到臥室看了時楚一眼之後,他就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外面的夜色,等候日出的降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