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前的陸州斷然不會這樣清晰的割裂開愛情和親情。
但人總要長大。
他雖然成長的有些慢,但卻也更堅固的認清了自己的心。
李定原這天加班。
下班回家十一點多,看陸州迷糊著眼給自己開門,問了才知道在沙發上睡著了。
讓他下次早點睡。
陸州額頭抵在李定原形胸口:“知道了。”
可敷衍的回答。
李定原對他這一點一點招兒都沒有,陸州要是固執起來還是很固執的。
後來兩人就親到一塊兒了。
陸州漸漸清醒,有點興奮的拉著李定原去看放在健身器械那屋的小搓衣板。
李定原:“這都搬上來了?”
陸州戳了戳李定原的腰:“你要試一下嗎?”
後來搓衣板就被帶去主臥了,用不用的另說,總之放在那兒好像就有點別的意思。
再後來一切發生的很自然。
第一次結束後陸州都有點懵懵的,劇烈的身體和精神上的刺激讓他還有點沒緩過來。
沒那麼難,甚至最初的不太匹配之後就直接坐雲霄飛車了。
這得益於李定原的耐心和技巧,雖然他動作上比較生疏,但技巧方面因為陸州的特殊暗自深入研究過。
陸州埋在枕頭裡不說話,李定原就有點慌。
真刀真槍和其他那些還不一樣,李定原現在鬢角都還有點發麻的感覺,撈著陸州問哪裡不舒服。
畢竟是負距離接觸,陸州不好意思說感覺還好。
慢慢的將腦袋靠在李定原胸口,李定原的面板有點潮,很熱,心跳聲也很大,很劇烈。
陸州就說有一點疼,又問:“你喜歡嗎?”
李定原點了點頭,意識到陸州看不到又說了一句:“很喜歡,辛苦了。”
陸州知道李定原很喜歡。
那會兒李定原的呼吸聲都很不一樣,雖然他也迷迷糊糊刺激大了,但就是記得李定原的不同。
兩個人安靜的抱著。
因為陸州不讓動,李定原就不動,一會兒又問他還疼不疼,要不要上點藥什麼的。
陸州想起李定原從床頭櫃拿東西的順當勁兒,一抽屜......
小聲的道:“還有點疼。”
李定原聽了聲音都有氣無力的,就要起來看一看,之前陸州害羞不讓看。
陸州把他拉住了。
耳朵紅的快要冒煙兒,以更有氣無力的聲音的聲音表達自己的意見:“還想再疼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