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嚴重,但怕家裡人擔心——他母親最近身體不好在療養,他現在在一家小醫院住院。
親朋好友都不便驚動。
就想到了陸州。
周薄賀:“小師弟,能不能麻煩你幾個小時,晚上我聯系的護工就到了。”
自從周薄賀表白後,陸州就刻意的和人拉開距離,但過去幾年被周薄賀照看的情分一直在。
這種情況怎能能撒手不管。
答應了。
回頭和李定原商量,如果李定原介意那他就不去了,讓李定原安排個人去。
在李定原的刻意培養下,陸州已經習慣了夫夫一體的生活。
像讓李定原安排人的事他就說的很順口了。
李定原說不介意。
他建議陸州親自去,周薄賀這種情況來求助,看在友誼的份上照看不算什麼,撒手和避嫌才讓人寒心。
陸州也是這麼想的。
陸爸爸和陸媽媽聽說是陸州醫院的前同事,也很支援,讓陸臨開車去送。
臨出門前陸臨看了眼李定原,李定原不送他哥讓他送,這讓陸臨心裡有點奇怪的感覺。
李定原也看了眼陸臨。
那一瞬陸臨就有七八分確定了。
下意識的思考,李定原不單要把他哥摘出去,也把他摘出去了。
摘出去他哥是怕他哥受傷害。
摘出去他,是留後手?
目光交錯而過,陸臨只當什麼也不知道。
送陸州去醫院的路上,陸臨問陸州最近和李定原相處的怎麼樣。
陸州說很好。
陸臨看他哥眼角眉梢的放鬆和幸福,心裡也踏實很多了。
在陸州喜歡男人這件事上,在大學開闊了眼界,並且見過大學校園裡有男生公開性向的陸臨,已經坦然多了。
只要他哥幸福,陸臨覺得結不結婚,和男人在一起還是和女人,都不重要。
與此同時,家裡。
李定原打下手收拾了飯後殘局,態度很平穩的告訴陸爸爸和陸媽媽,他有些事想和他們聊聊。
這樣鄭重的態度,陸爸爸和陸媽媽不由自主的謹慎。
陸爸爸問:“是陸州哪裡遇到問題了嗎?”
聽到這話,陸媽媽不由自主的坐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