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州累的感覺一會兒就化成煙飄走了。
但看李定原眼睛明亮精神煥發,儼然得到極大愉悅的樣子,他又忍不住親了親李定原的額頭。
抿掉了額頭上那一點汗珠。
李定原掌心皆是細膩微潮的面板,五指微微陷入,掌控的牢不可破,唇抵著唇問他:“好不好?”
陸州覺得這個問題有威脅的嫌疑。
下意識動了動。
但是負距離並沒有因此改變,反而更囂張跋扈。
他沒有回答。
後來大概是回答了,在混亂沉迷的夜色中。
再無隔閡的親暱加速了時間,很快到了陸州爸媽要來安市的這天。
晚上七點到安市的飛機。
從陸州家開車到機場要一個半小時。
李定原提前下班了一個小時,回家接了陸州一道去機場。
車到機場,飛機還有二十分鐘落地。
陸州左右看看,停車場暫時沒有人,扶著椅背探身親了下李定原的側臉,又趕緊坐回去。
李定原沒想到陸州膽子這麼肥了。
陸州只是對他笑了笑。
檢視環境和親吻的飛快不再是畏怯,只是不想多出麻煩。
他又沒有作奸犯科,喜歡一個人很正常。
李定原看著陸州笑意諳然的模樣,伸手揉了揉陸州的腦袋。
陸臨明天下午到安市。
這次接的只有陸爸爸和陸媽媽。
兩個老人家在陌生的環境有點不適應,但看到陸州眼睛就是一亮。
也認出了李定原。
車上的時候感謝了好幾遍李定原開車來接的事。
李定原禮貌親近一如在陸州家過年的時候:“應該的,我還是聽小臨說您二老要過來。阿姨的手藝我一直念念不忘,提前獻獻殷勤,到時候您可不要嫌我總來串門。”
陸媽媽很喜歡李定原。
這樣大方得體聰明又親和的青年,很難讓人不喜歡。
連連說好。
當天晚上陸州為陸媽媽和陸爸爸的接風,帶他們去外面吃飯,李定原在陸媽媽的一再邀請下,順理成章的跟著了。
第二天陸臨過來。
在大學待了一個學期的陸臨,已經很能適應大城市的節奏和環境。
沒讓陸州來接,自己坐地鐵從機場到陸州這裡,還分別給父母哥哥還有李定原帶了點京市的特産。
他已經考下了駕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