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氛已經很熱烈,甚至難以自控。
但在陸州聲音不大的一聲拒絕後,很快就又被翻過來了,李定原的手幾乎令行禁止般的移到別的地方。
陸州被狠狠的親吻和觸控,在他能適應的範圍。
這讓陸州感到安全。
極度的安全範圍內人的膽子會不由自主的變大,而變大的膽子要作用於哪裡,陸州早有打算。
他伸手摸過去。
李定原不可遏制的握緊了陸州的肩膀。
但緊跟著李定原就有些慌張的往後退了一步,想將滑溜溜的像一尾小魚的,想要游到下方的陸州攬起來。
陸州仰頭看他。
他不是個意志堅定的人,但這一刻卻很堅定,也許沖動,但絕對不後悔。
這種事李定原對陸州做過很多次,陸州每次都羞怯的看都不敢看,但過程真的很舒服。
像變成自由的風,又像埋在煙花漫天的天空。
陸州也想讓李定原這樣高興。
他的眼神很堅定,那種要是被拒絕就要馬上非常生氣的堅定。
李定原還是拒絕。
他無法很準確的描述陸州在自己這裡的地位,但眼前這個人,他是一直放在心窩裡珍藏或者想頂在腦袋上的讓他高高在上。
低聲道:“這樣就很好了,不用抱歉。”
陸州沒明白李定原什麼意思,直到李定原又說了一句“我答應過你就不會食言。”
他理解了。
原來李定原是以為他不和他徹底的那樣,所以抱歉,所以想用別的方式彌補。
陸州的確抱歉,但這不是彌補。
他只是想在所有能奉送的範圍,讓李定原得到能得到的,而且陸州也很想這樣。
渴望是彼此,不是單一。
陸州踮起腳湊到李定原耳邊。
想說一句很黃色的話,但實在說不出口,後來就忍不住笑了一下,然後換了一句比較樸素的:“是我想......”
李定原看到陸州眼裡躍躍欲試的歡欣,沒有半點勉強。
後來小魚就又往下游去了。
水霧蒸騰,李定原也感覺他自己都隨著水汽在漂浮,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,靈魂都在被撫慰。
陸州第一次這麼清晰的掌握李定原的喜怒哀樂,起了玩心。
後來很晚才睡過去。
他頭發還沒幹,感覺到被吹頭發之類的也沒有醒。
從來沒這麼主動的靠近過。
陸州第一次沒有盡量維持著一點清醒,用被子蓋一蓋自己或者怎麼樣,他隨便的袒露,自在放心的沉睡。
後來感知到另一個人上床,帶著淡淡的薄荷香。
陸州摸索過去,在人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,沉沉的徹底的睡了過去。
以前陸州哪天休息都是隨機的,看他心情,但自從和李定原在一起後,他也跟著李定原在週末休息。
這樣兩個人就能有更多的相處空間。
第二天是週一,是陸州的工作日。
陸州被鬧鐘叫醒,發現床上只有他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