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他就被一種來自某人的不可抗力翻過來了。
兩個人面對面,枕著一個枕頭。
李定原看著陸州:“複習一下功課,好不好?”
陸州不太明白。
然後就感覺被窩裡的手被牽住了,準確的來說是握住。
這種程度他早習慣了。
習慣的開始是那次爬山的時候和李定原走小道。
他記得那片濃綠的樹林,記得那個尾巴特別蓬鬆的小松鼠,也記得李定原時手掌的溫度,還有他自己,手心出了很多汗。
後來李定原往前挪了一下,他親了陸州。
陸州頓時明白,這才是要複習的功課。
他躲開了,然後又被按著後背往前湊了一下,兩個人眼睛瞪眼睛,嘴巴對嘴巴,像在進行神秘的儀式。
反正在陸州看,儀式感大於曖昧之類的。
李定原命令他閉眼睛。
陸州沒閉,表達著自己不願意的反抗。
後來的感覺就比較細微。
李定原很有耐心的像扣門一樣,一點點的親著他的嘴唇,描繪上面的紋路......
還有更裡面。
甚至有細微的水.聲。
陸州臉漲紅,沒被握著的那隻手攥著李定原的衣服前襟,他本人不知道這一點,只是身體僵硬呼吸急促。
感覺腳指頭都繃起來。
受不了了。
然後就一扭頭把臉埋在枕頭裡了。
他準備如果李定原再做什麼,他肯定一腳把他踹下床。
但李定原什麼都沒做。
沒做陸州會覺得緊張或者緊繃的事情,他只是一下一下用手掌捋著陸州的背:“累了就睡一會,到點了我叫你。”
好半天後又道:“捂壞了,睡好,不動你。”
陸州才把埋著的臉從枕頭裡抬起來,直接轉了個身背對著李定原。
往前挪了好大一步。
後來被子蓋在他身上,還有接踵而來但沒有特別靠近就停下的體溫。
一時沒睡著。
十來分鐘後又被李定原叫起來——其實是抱,喝了半杯奶茶,然後才放他回去繼續躺著。
後來他就睡著了。
陸州醒過來天已經黑了,他睡了一個多小時,現在是晚上七點。
被李定原叫醒的。
靠窗的桌子那裡放著外賣,陸州喜歡的麻辣燙。
李定原叫醒陸州後,趁著陸州還有點迷糊親了他額頭一下:“去洗把臉,吃過晚飯我們去看電影。”
附近有個商場,他訂了八點的票,看完十點。
行李寄存在商場一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