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定原定定看著他,意有所指:“多兇的匪徒在我這兒都只是嫌疑犯,是遲早會戴上銬.子的孫子,我總會護著你,別怕。”
陸州塞給他一串肉:“吃你的吧,話那麼多。”
李定原一口擼下半串肉,含混的道:“小樣兒!”
後來還喝了點酒。
低度數的果酒,顏色很漂亮,像飲料又比飲料多了點難以言喻的味道。
李定原說是朋友送的,自家林子的果釀的,又告誡陸州酒吧那種看上去好喝還好看的酒,說不準哪個就後勁兒很大......
沒等他說完陸州就說知道了。
吃飽喝足已經是三點多,收拾完四點過。
天邊泛白。
不知因為天亮了還是因為被烤爐熱度燻的,困勁兒返上來,陸州沒那麼怕了,只想幹淨沖個澡去睡覺。
洗完澡穿著浴袍出來,才想起來就那一套睡衣。
沒得穿了。
要在家就是直接穿著內褲也能湊合,但......
沒惆悵多久就看到床尾疊放的兩件衣服,一件黑色t恤,一件短褲,看型號都有點大。
頭發冒著水汽的李定原靠在門框上:“t恤沒有新的了,這件洗過,幹淨的,將就穿?”
如果不穿就算了,他下樓取一套睡衣也行。
之前拿衣服確實沒想到,但這會兒也不是犯懶,就心裡一點小盤算,想讓小貓哪哪兒都和自個兒多貼一貼。
陸州心說什麼沒有新的,衣帽間他都看見了,一沓套著塑膠外包裝的短袖,就扔在桌上。
但自從看過製衣車間的影片後,新衣服他都是過了水再穿。
垂著眼翻了翻兩件衣服,才過水的面板白嫩到似乎帶著幾分水光,眼珠黑白分明,似乎也濕漉漉的。
浴袍下露出一點小腿和腳踝,白生生。
李定原喉結微動,敲了敲門框:“祖宗,考慮好了沒有?”
陸州水洗過似的眼睛看他,沒什麼多餘的表情:“麻煩關個門,謝謝。”
李定原從外邊拉上門。
回頭又去客用的浴室洗了個澡,洗的痛並快樂著,回去的時候都盡量離主臥那扇門遠遠的。
李定原睡了三個小時就又醒了。
生物鐘在這兒,而且前一天白天休息的也多,電量十足,去健身房看了花,又跑步一小時......
陸州醒過來已經是早上十點多。
下床走了兩步就禁不住提溜一下短褲,李定原腰上的肉很緊實,不胖 ,但陸州腰更瘦,掛不住衣服。
還好卡到胯骨那兒就不再掉了,t恤又長,蓋住勉強算安全。
就是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