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公司,我所有的活兒都是中間人介紹的。很高興認識你,路徵。”
士兵押著老王走進了奧莫魯伊的帳篷,奧莫魯伊看著這個其貌不揚的漢子,問道:
“你就是王?真是個優秀的狙擊手。我是個愛才之人,只要你願意加入我的軍隊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“不必了,我這一生唯一的組織是華夏的黨,曾經生活在獅群中的雄獅,怎麼可能在狗窩裡與犬為伍。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。”老王面帶驕傲的說道。
老王的話很是刺耳,讓一旁的參謀長極為不悅,他大怒道:
“不識好歹!來人,拖出去槍斃!”
話音剛落,便有兩名士兵從帳外走了進來準備把老王拖出去。
“慢著。”
奧莫魯伊發話了,他斜眼瞥了參謀長一下,
“我在這,什麼時候輪到你發號施令了?”
參謀長看到奧莫魯伊的眼神,嚇的一個激靈連忙低頭說道:
“首領教訓的是,屬下越權了。”
奧莫魯伊慢悠悠地走到老王面前,盯著他說道,
“就這麼斃了你,太便宜你了。我要讓你感受一下非洲草原的殘酷。來人,把他帶出去狠狠地鞭撻一番,傷口撒上鹽,再找棵樹吊起來,讓他體驗一下在非洲乾燥氣候下脫水的感覺。”
老王被兩個士兵帶了出去,路徵眼睜睜看著老王被拉出去鞭撻,儘管他緊握的拳頭都已被指甲扎出了血卻也無能為力。
老王已不知道捱了多少鞭,衣服都已經被抽爛,身上已是血肉模糊,竟是一聲也沒吭,眼神露出的堅毅直到昏厥為止。
幾個小時後,隨著一陣漸漸清晰的螺旋槳聲,一架武裝直升機從山谷的另一邊飛了過來,在營地上方盤旋一陣後,開始緩緩降落。
直升機平穩的落在了地上,艙門開啟,十幾個裝備精良的僱傭兵率先跳下,嚴陣以待。
緊接著一個身著白色西裝的中年白人男子從直升機上走了下來,在僱傭兵的護送下走向了營地中心。
奧莫魯伊不知何時已從帳內走了出來,他迎了上去,中年男子微笑著伸出右手與奧莫魯伊握了個手。
“先生氣度不凡,想必就是索羅爾先生吧。”奧莫魯伊客氣的說道。
“奧莫魯伊將軍客氣了,正是在下。我是來接路徵先生離開的。”索羅爾也客氣的回應道。
奧莫魯伊看了一眼索羅爾身後的十幾個僱傭兵,這些僱傭兵都是訓練有素的精英,每一個人都謹慎地觀察著四周,蓄勢待發,隨時做好應對一切潛在的危險。
奧莫魯伊收回目光,笑道:
“IZO果然名不虛傳啊,十幾個僱傭兵竟有這樣的氣勢。”
“將軍請不要多心,他們的到來只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,不會對貴方構成任何威脅。”索羅爾淡定地笑著說道。
索羅爾向周圍看了看,繼續問道:
“請問路徵先生在哪裡?”
奧莫魯伊指了指遠處的一棵樹,
“在那個方向,他應該已經在那站了一夜了。”
奧莫魯伊帶著索羅爾一行人走了過去,果然,路徵就站在離樹百米的地方呆呆地站著。
奧莫魯伊開口說道:
“路徵先生,你老闆來接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