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再盲目的自信了,他知道,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與豺狼那夥亡命之徒抗衡的。
曦和沉思片刻後,拿出了手機,撥出了那個他幾乎沒有撥過的號碼。
電話幾乎是在剛剛撥通的一瞬間就被接聽了。
“老大。”一個爽朗的男聲傳了過來。
“遊鷹,我需要你的幫助。”曦和對著電話裡說道。“你現在在哪裡?”
“暹羅,剛乾完一單活兒。”
“24小時內,到宛陵,有沒有問題?”
“沒問題,但是進入華夏很難帶傢伙過去。需要在黑市買。”
“錢我出,趕緊動身,電話不要再聯絡我了。你到了以後,來我們最後一次見面的詩山飯店找我,我會在這等你。”
曦和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,抽出手機卡扔下了山。
宛陵公安總局,一個年長的警察快步走入了刑偵大隊的辦案室內。
“怎麼樣?有結果了嗎?”
“報告陳隊,半個小時前嫌疑人張曦和的手機訊號有過波動,我們已成功定位。在案發地點5公里以外的鄉村裡。已經通知最近的同事前去檢視了。”
“馬上聯絡他們詢問情況。”
通訊器裡很快傳回了前去檢視情況的警察的彙報。
“報告總部,我們於該地點未發現嫌疑人,但是找到了一張丟棄的手機卡,已透過卡上的編碼與通訊公司核實確實是張曦和的手機卡。”
“看來半個小時前,嫌疑人打過一通電話,這通電話是案件至關重要的線索。馬上聯絡通訊公司調出嫌疑人最後一通電話的通話內容。”
大約20分鐘以後,兩名年輕警察帶著一個隨身碟迴到了警隊。
“陳隊。嫌疑人最近的通話記錄我都已經聽了一遍,所有的通話都是日常生活或工作的內容,只有昨天晚上他給被害人打過一個電話,讓被害人去接他,從通話聲音來判斷,當時嫌疑人很虛弱。而且電話裡面提到過恆遠集團的總經理劉國興,嫌疑人和死者似乎都對這個人有很大的恨意。”
“劉國興?調查他的資料,派兩個同志去詢問一些資訊。那最後一通電話內容呢?是打給誰的?”
“是一通國際電話,對方用的是衛星電話,至於內容,陳隊您還是自己聽一下吧。”
陳隊長感覺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了,趕緊將最後一通電話的錄音聽了一遍。
“遊鷹?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裡聽過?”陳隊長皺著眉頭思索著,突然轉過頭去吩咐下屬,
“馬上彙報局長請他過來,我需要A級許可權調查一個檔案!”
過了一會,一個肩上戴著兩槓三星警銜的老警察走進了辦案室。
“我說老陳啊!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辦,都幾點了,我都睡了,還給我叫起來從家裡趕過來!又被我家那母老虎罵了一頓。”
“嘿嘿,局長我也沒辦法,這次的案情的發展事關重大,已經有點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了。所以需要您坐鎮啊!”陳隊長憨憨笑了一聲說道。
很快,陳隊長便透過公安系統A級檔案庫查到了自己所要的資料。
“果然沒錯,張曦和這個電話是打給他的。”
接著他將這份資料釘上了分析案件的黑板上。
“遊鷹,本名:尤小鵬。1991年生於江南省宛陵,18歲入伍,入伍約一年半後,所有的資料都被軍方封鎖了起來。26歲因負傷從部隊退伍轉業,回到宛陵進入公安系統任職刑警,任職2年期間,協助江南省多市警方破獲多起大案要案。可因其辦案時,多次進行不符合規定的刑訊逼供,並且多次違反命令擅自行動,且屢教不改,最終被予以開除警籍,之後便不知蹤跡。2018年,東南亞出現了一夥極為強大的傭兵組織,名為‘遊鷹傭兵團’,經過多方證實,該傭兵團團長正是華夏曾經的特種兵遊鷹,尤小鵬。”
“老陳,你半夜調小鵬的資料出來幹什麼?”局長點了一支菸,似乎想起了一段讓他不願提起的回憶。
“局長,南郊工廠槍殺案的疑犯張曦和的最後一通電話,就是打給了遊鷹,並且請遊鷹來宛陵幫他。”
“什麼?!”局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,接著又迅速冷靜下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