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顏不安地問：“是不是挺差的？”
何止是挺差？簡直是差到極點！
司靳夜長嘆一口氣，誰讓他借了她的玉佩養魂，就當是還她恩情。
笨點就笨點吧，至少肯聽他的話。
他壓著聲音，教她接下來要怎麼應對。
走到主宅時，薄老夫人板著一張臉，表情挺嚇人，但也沒有立即衝著薄顏發火。
她把學校的檔案資料遞給薄顏，問她：“這是你以前考試的成績單？”
張子薇的臉色很難看，悄悄地攥緊了手指。
這個死老太婆！
當著她的面把資料給薄顏核實，就是擺明了不信任她張子薇，怕她在暗中做手腳。
好在，雖然她確實在薄顏的學業上動過手腳，但所有填進檔案裡的東西，都是真的。
薄顏接過資料看過，低聲回答：“是真的。”
薄老夫人這才重重地拍了椅子扶手，怒斥道：“顏丫頭，你是薄家的千金，成績差就算了。怎麼還跟人學打架？”
薄顏認真地說：“打架這件事，我可以解釋。
那天是星期天晚上，我在酒吧門口派傳單，突然有一群人從酒吧裡衝出來打架。
我還沒來得及跑，警察就來了。之後有個人硬要說我是他那邊的人，我也被帶走了。”
最後，薄顏雖然被保釋出來，但學校認定她參與鬥毆，硬是給她記了一大過。
薄老夫人皺眉：“你原來那個學校也是草率，這種事怎麼能隨便亂記？回頭我會找學校瞭解情況。”
張子薇眼珠子一轉，笑道：“雖然顏顏可以和家人解釋這件事，但是實驗一中的老師，恐怕不能信你的一面之詞。你的成績實在太差，要進一中很難……”
張子薇就差直接說，薄顏打架確實被記進了檔案裡。說被冤枉只是她一個人說的，沒有其他人能證明。
這樣一個劣跡斑斑，連成績都不及格的學生，重點高中憑什麼把她收進去拖低升學率？
薄老夫人也想到這一點，臉色陰晴不定。
司靳夜低聲道：“告訴老太太，說你願意參加考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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