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公主你比我們還要震驚,你該不會,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吧?那可是個大麻煩,我想kgb那肯定不會有幾百年前的調查資料。”
“大小姐——蘭道是我家先祖,有關他的事我也有調查過,他過去的確是響應號召,志願從軍的魔法使,並且也參與過一些對卡西尼亞的收復戰爭,主要也是因為我們一族是艾烏公國出身的,大家都想要復國和重歸故土。”
“想要重歸故土的心情我能理解,但是復國?這可夠愚蠢的,我想聯軍一定是用盡辦法打壓你們,我甚至覺得你家祖上絕對是個非常厲害的魔法使,否則聯軍上層,絕對不會放任你家祖上活下去。”
“基本和大小姐說的一樣,當時支援復國的艾烏人基本都遭受了迫害,甚至還有很多人被關進了集中營,我家祖上雖然沒有直接參與,但也受到了牽連,被聯軍派遣監視官長期監視,聽說一直到死,上面都沒有撤掉對他的監視和控制。”
“這大概就是這封信前言不搭後語的主要原因?你們家祖上也真不容易,被這麼懷疑,他被迫害的肯定也很厲害,也要想盡辦法活下去。”
塞莉是顯然沒有興趣繼續問下去了。
優米·哈梅爾這個名字,你要問提恩怎麼想,大概也就是挺好聽的,只會有這一個評價而已,誰會去在乎一個魔法使叫什麼名字呢?
大家都看得出,公主是真的不知道她們家族具體發生的事情,外加上她自己都說,他們家祖上因為奇怪的念頭,所以被嚴格監視,也就別指望蘭道這個人會留下什麼有用的資訊了,就算他想要留下什麼監視和審查的人員,絕對不會允許。
塞莉自然是明白這一點的,她也很快問起了另一張桌子的阿希。
“我想阿希你肯定調查了羅斯柴爾德吧?我們出莊園可是走的同一條路,你應該看到了大廳上那麼大的牌子吧?”
“大小姐,我查是查了,可是什麼都沒有查到。大小姐剛才也提到了,我們kgb的歷史算不上特別長,是在卡西尼亞復國後一百多年才建立起來的組織,我們也有很多不知道的東西存在,但相對於一般的非法組織,我們的歷史可以說是悠久了,如果說連我們都查不到,那也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。”
“——”
“羅斯柴爾德家族,很有可能在我們kgb建立前就已經覆滅了,而我們kgb可查的記錄,一直是到新曆的109年,根據我們的名簿調查,我可以初步判斷三百多年前羅斯柴爾德家族就已經消失了。”
“一個已經消失,又或者覆滅了的家族,卻是主管升級元素轉換機技術的核心人物嗎?這可真的有點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只是我想我們糾結這些也沒意義,威廉那邊的情況怎麼樣?你們應該調查了不少吧?”
“自從接到的暴亂停止後,威廉他們一行人就不見了蹤影,我也不知道威廉去哪裡了,但我想這絕對不是一個好事,大小姐,現在的倫敦太平過頭了,如果說這一切都在威廉的計劃中,我有點不敢想象之後會發生了什麼。”
“沒有什麼是比未知更可怕的,羅伯特那邊也是這麼想的,你不會孤軍奮戰的,至少治安隊是絕對站在你這邊的,現在的情況,即便你們隸屬的部門不同,但你們的目標是一致的,所以你們通力合作吧,問題就算有,也總能解決的。”
此時的塞莉開始和阿希談起了倫敦局勢的問題。
這應該是就是他們官僚最重視的一個問題了,事態怎麼發展,之後又要怎麼控制暴亂等等。
這些對他們而言是一個複雜,但是有意義的話題,可惜提恩並不感興趣,威廉怎麼做,金蓮女那怎麼想,朱爾和西爾萬又想要怎麼報復,也許都不是一件重要的事,至少對提恩而言是這樣的。
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,也沒有一定之下的必然,計算的在精密,也有漏算的時候,一個人再怎麼強大,也一定有著衰弱的時候,為此他們要做的就是等著,並且不斷的思考著。
現在時間差不多快十一點了,現在他們也就等愛德華到了,就可以商討下一步的計劃了,雖然提恩對那個終末之地完全沒有興趣,但該去的時候,該站起來的時候,人可不能退縮,也不能畏懼。
——
回到集會地的威廉得到了一個讓自己感到奇怪的訊息。
這個訊息奇怪到讓威廉不由得重複了一遍。
“你說勞班他們跑了?”
“是的護國公,勞班他們不知道用什麼手段打暈了看守,帶著一種被關押的人員,就這麼跑了。”
“他們能跑哪裡去?一群什麼都不會,也什麼都不懂的間諜還能做什麼?老老實實待在牢房裡等死不好麼?這麼急著跑出去找死?算了,我們不用管他們了,反正他們也沒用了,我們繼續商討一下接下來的計劃吧。”
威廉雖然感覺到了勞班他們這群間諜逃跑有點奇怪,但無論如何,現在的倫敦他們也干涉不了什麼,更做不到改變什麼,也沒必要去改變,現在的倫敦,應該是他們最想看到的樣子,所以他們想跑那就讓他們跑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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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消了無聊念頭的威廉,繼續開始佈置起了後續的行動。
“我們遇到的問題,都在預料之中,為了偉大的理想,為了拯救所有人,我們一定會做到所有人都做不到的事。”
“——”
“——”
“——”
讚美聲後,眾人都離開了大廳下去執行自己負責的任務了。
也是在此時,威廉才有機會聽一下副官彙報草原民那傳來的情報。
“赫伯特的駐軍真的沒有任何的動靜嗎?他們難道都是死人嗎?草原要道都被封了,他們過幾天就沒吃的了,他們都沒任何差距?反而是距離非常遠的盧頓因為草原道路被封派人來交涉?”
“護國公,我們草原民才封了一天,赫伯特那沒有任何反應也是正常的,草原民每次舉辦祭祀都封路,他們多半就想當然的認為草原民是在弄什麼慶典或者活動了吧。至於盧頓那,我估計他們也就是路過的時候,順口問一下而已,他們要折返回去,總要一個理由的。”
“危機意識感太薄弱了,真的按照慣例封個三五天,再安慰自己過個五六天,這一來一回一個月就過去了,等他們弄清楚發生了什麼,估計糧食早就吃完了,真是可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