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霧被他逗笑，拎著他的衣領往上提了提，遮住他的下半張臉：“你怎麼去，這樣去嗎？像間諜一樣......”
“或者我讓張揚去。”程清覺做了退讓。
黎霧嚴令禁止：“不行，不可以，你明天好好呆在酒店。”
男人良久，應了聲：“嗯。”
末了，冷沉嗓音又補充：“如果給你介紹，你一定要說你有男朋友。”
程清覺：“而且長得特別帥，還特別有錢。”
黎霧看他。
程清覺落眸看看旺財，說得非常自然：“而且你跟他有孩子了，兩個，孩子不能沒有爹媽。”
第二天上午十點半，黎霧出門時，收到程清覺的訊息。<101nove.qj.：[到了嗎？]
黎霧往前面走了走，站在樓道裡，揹著身後的父母：[我才出門。]
梨子：[你十分鐘前剛問過。]
梨子：[怎麼會到得這麼快。]<101nove.qj.：[嗯。]
從早上到現在，程清覺已經給她發過四回訊息了，雖然每次話都不多。
黎霧想了想，再往前走了兩步，小心撥通他的電話。
嘟聲只響了兩下，就被對方接起來。
“喂？”她小聲。
“嗯，”那側男人出聲，“怎麼給我打電話。”
黎霧看了眼表：“你吃飯了嗎？”
“早飯。”她說。
對面頓了頓：“忘了。”
“你怎麼又不好好吃飯，”黎霧說，“我見到你要生氣了。”
程清覺也看了眼時間：“等會兒吃。”
黎霧：“那你一上午都在幹什麼？”
她記得他很早就起床了。
對麵人再一次頓了兩秒：“給你發訊息。”
“你不是就給我發了幾條，其它時候呢？”
程清覺：“思考怎麼給你發訊息。”
“你快好好吃飯，我下午可以去找你，”黎霧想了想，“然後如果有機會......我也可以跟我爸媽坦白，介紹一下你。”
她說的介紹，是口頭上，她獨自跟蘇麗夫婦面對面，坦白戀愛，再講一下程清覺這個人。
但對面的人很明顯會錯了意。
他再次頓了頓，之後斟酌著問：“這兩天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