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九皇子表面上溫文爾雅,暗地裡卻是個殺人的魔鬼,這是要給我上刑!
一個侍衛拿著十根剛針對扶魚郡主道:“郡主,這是十指連心。
把指甲拔掉,每個針都插在手指裡,痛不欲生,咱們最後用這道刑。”
江扶魚渾身一凜,聲音有些顫抖:“不用,不用!”
一個人又指著旁邊的刑具道:“
這是凌遲處死用的刀具,要把人的肉一片片割下來,總共要三千六百刀,少一刀都是失敗。
那疼得呀,沒法形容,血是流了滿地。
你看那副骨架,就是凌遲後的結果 。
江扶魚看刀片還沒太往心裡去,當抬頭看到左側可怖的屍骨時,臉色頓時嚇得煞白,“啊”!
她猛然掙脫二人的手,瘋狂地朝軒轅恪跑去。
直接撲到了站在那裡看好戲的九皇子的身上。
雙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腰就是不鬆手,閉著眼睛,頭埋在他的胸前。
“啊!”
軒轅恪不禁眉頭緊蹙:“你鬆開!”
說完,雙手就推開江扶魚。
“不松,就不松!”江扶魚嚇得六神無主,臉色慘白,胳膊和腿直打哆嗦。
她似乎忘記炸人家房子的事,此刻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就是不鬆手。
二人的動作是要多曖昧有多曖昧。
侍衛們一看,這就抱上主子了,進度挺快,都識趣地退了出去。
軒轅恪的臉扭向一邊,一臉的無奈。
“你還能不能鬆開了?”
“我害怕!”
“鬆開,到上面說。”
江扶魚大腦轉得飛快,思索著:這是要放了我?不像啊!他有這麼大度嗎?
她鬆開環住九皇子腰的雙手,一隻手快速摟著軒轅恪的胳膊,她害怕啊!是打心裡怕的那種。
軒轅恪也不去計較了,出了地牢再說吧。
今晚的月光清冷如水,軒轅恪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。
江扶魚依然沒有鬆手。
“鬆手,你不知道男女有別,男女授受不親嘛!”軒轅恪命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