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暖暖,我沒有扎過針,我不敢!”溫知瑤退縮。
蘇暖調侃:“沒什麼不敢的!扎別人,也不是扎你自己。
扎歪了,你也不疼。
一回生,兩回熟,現在也沒有別人讓你練手。
不然,什麼時候才能學會!”
夏子陌聽了這話,怎麼聽都覺得彆扭。
護國公夫人在一旁,輕笑了一聲,道:“暖暖說的極是,學一樣本事,必須得去練。
男子皮糙肉厚,不像女子嬌柔,扎幾下沒事。知瑤,咱們學會為止。”
護國公夫人是力挺溫知瑤。
夏子陌用懷疑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白皙的手,又看了看護國公夫人。
暗自嘀咕:這還是不是親孃?有這麼坑兒子的嗎?
溫知瑤並沒有看夏子陌,只是盯著蘇暖扎針。
蘇暖把著夏子陌的手,“知瑤,你看我紮上了,你學會了嗎?
不會的話, 我把針拔出來。你多試幾次,直到血流出為止。”
夏子陌是一頭霧水,深有感觸:一定別落到大夫的手裡。
人家說啥是啥 ,一點也不會顧及你的感受。
那扎進的針,還帶拔出,就為了讓別人練手,沒有醫德啊!
溫知瑤看了夏子陌一眼,有些暈針的夏子陌連忙搖頭。
她回了蘇暖一句:“我學會了!”
夏子陌吁了一口濁氣。
這一切,都被護國公夫人看在眼裡。
暗道:想不到知瑤現在就知道關心我那混賬兒子,不錯。
打完針後,蘇暖對護國公夫人說道:“夫人,我巳時要和知瑤出發,去給溫國公夫人看病。
這藥打完,讓墨白來拔針,我們先走一步。”
蘇暖向護國公夫人笑著,眨了眨眼睛。
護國公夫人何等的聰明,一點就破。
她站起來:“我也得去趟溫國公夫人的孃家,也讓老夫人知道她女兒病了。
這事也不能瞞著,人多熱鬧。
我也要走了,墨白,照顧好你們家主子。”
護國公夫人一邊扇著扇子,一邊饒有興趣地說。
幾人一起向外走去。
蘇暖幾人一路西行,來到了溫國公府的門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