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孃,你無法感受到的。
那時表哥對我也是寵愛有加,就闖進了我的心裡。
可是最近一年來,他就變了!”
奶孃嘆了口氣,“唉!這事不能再繼續下去了。
應該斷時,一定要斷,不然,你會被浸豬籠的。〞
“奶孃,我也想斷啊!可是表哥每三四天來一次,我不從,他就要把這件事告訴將軍,你說,我應該怎麼辦?”
“她每次都這樣威脅你嗎?”
奶孃往外看了看,眸光中帶著狠厲,“二姨娘,你是我看著長大的,如今你再和他繼續下去,沒有不透風的牆。
只有一不做,二不休,才能息事寧人。
才能保證,你永遠住在這將軍府。
處理完這件事兒,把院子裡的人都換了。”
二姨娘感覺表哥這兩三個月,變得很過分。
以前還給自己點錢,而如今向自己要錢,不給錢就要告訴夫人來威脅自己。
而且兩人在一起時,自己全身都佈滿了青紫的痕跡。
以前那個體貼溫柔的表哥已經不見了。
既然你不仁,也別怪我不義了,我不能沒有家。
她在奶孃的耳邊說了幾句,奶孃笑了。
晚上,二姨娘準備了一桌豐盛酒菜,因為她知道,今晚表哥一定會來。
她在那自斟自飲,一邊還在自言自語,像是受盡了委屈。
府醫哼著小曲,來到了二姨娘的院子。
在門外,奶孃攔住了府醫。
“府醫,你還是別進去了,二姨娘心情不好,快年底了,聽說老爺快回來了。”
“什麼,將軍要回來了?”
“是的,大小姐大婚,可能趕不上,但是一定會回家過年。
“你讓我進去,別攔著我,我來陪陪表妹。”
“府醫,以後不能叫表妹,要叫二姨娘。”
“滾,你個老刁奴,少在這裡管閒事,能滾多遠給我滾多遠!”
這些話,二姨娘聽進了耳朵裡。
暗道:奶孃說的對,這個表哥真不能留。
今天能這樣對奶孃,我沒有了利用價值,也會這樣對我。
奶孃離開了,府醫推開了門,進了屋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