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幕被兩個黑衣人看到,他們幾個縱身就向八方客棧躍去。
八方客棧
一個黑衣人抱拳,“左將軍,定北侯府的家丁已找到了蘇暖,意思是讓她回府,緩和父女之情。
她的丫鬟不讓她去,可是蘇暖想一探究竟。”
龍左冷峻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怒意,“那個定北侯一定沒安好心,事情沒那麼簡單。
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,所以必須把蘇暖弄入府內。
不然家丁也不會連續找了兩天 ,找不到就捱打。
龍右,帶上那個管事,我們速去定北侯府。”
“是!”
於是,幾個人也飛身去了定北侯府。
蘇暖帶著兩個丫鬟進了院內,一個家丁快速去稟告定北侯。
定北侯正在看著自己寫的一幅字,還在那自言自語:“這心情不好時,寫的字就是一塌糊塗。”
說完揉吧揉吧,將那幅字扔進了紙桶裡。
“侯爺,蘇暖已找到,正在院中。”一個家丁抱拳說道。
定北侯頓時眉開眼笑,“好,我這就去看看這個白眼狼!”
蘇暖沒有進大廳,而是在院內等著,因為這裡方便動手。
雖已到了冬天,但這時並不冷,蘇暖的身上也只披了一件暗花蝴蝶披風。
蘇君誠走了出來,蘇暖沒有見禮,因為彼此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。
“定北侯,你叫我來有什麼事?”蘇暖語氣中帶著戾氣。
“孽女,好歹你在我侯府已生活了十三年,見到本侯爺也不見禮!”
蘇暖冷笑了一聲,“我們已經斷絕關係了,我為什麼要見禮!”
“來人,家法伺候!”蘇君誠怒道。
蘇暖渾身散發著殺氣,彷彿在十里之外都能感受到。
“家法,我不是你侯府的人,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動用家法。
你不是說有我母親的遺物嗎?是什麼?
有話快說,不然我走了,身世對我已經不重要了。
在侯府的十三年, 我生活的連丫鬟都不如,那個身世不知道也罷。”
蘇君誠一聽,這白眼狼想走,哪有那麼容易。
“你這個野種,在你母親進府時,已有了你。
為什麼這些年本侯對你不聞不問,因為你是本侯的恥辱。
你的賤娘不守婦道,竟和別人暗通款曲,未婚先孕,有了孩子,還嫁給我。”
“那你可以不娶她!”蘇暖譏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