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全身的神經都斷了一般,徹底崩潰了,癱坐到地上……
首飾昨晚才摘下來的,結果全被偷走了。
香草看了,也不知如何勸說。
這時,蘇雪柔連忙跑出了屋子,來到了小庫房的門前。
小庫房的門是關著的,並沒有鎖。
當房門開之際,她徹底懵了,也徹底傻了。
庫房內連一個箱子都沒有。
那些可是自己置辦的嫁妝,在一夜之間竟然全都沒了。
“啊!”她開始嚎啕大哭,淚如滔滔江水,綿延不絕。
就是她母親去世,她都不曾哭過。
最後,她無力地躺在地上,似乎感覺天已經塌了下來。
香草站在一邊,也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如何勸二小姐,這件事不論發生在誰身上,也無法接受。
蘇雪柔覺的這次被盜,和定北侯府庫房被盜,簡直是如出一轍。
雖然自己東西少,但是用馬車運也得裝兩馬車,不是一兩個人能拿走的。
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?
竟在晚上將一切東西全都搬走了。
她腦中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影,吼道:“蘇暖!一定是蘇暖乾的!不知她用了什麼歪門邪術,將這些寶貝全部盜走。一定是她!”
她開始變得無比憤恨起來。
“香草,昨晚你可聽到了動靜?”
“回大小姐,奴婢什麼也沒有聽到。
不知為什麼,今早醒來時,奴婢竟躺在院子裡的一棵樹旁。
奴婢想了想,昨天晚上,剛走出大小姐的屋子,也不知什麼原因就暈倒了。”
“你快去看看,是不是院子的人也是倒下的?”
香草應了一聲,走了出去。
不一會兒香草回來了,“大小姐,院裡的幾個人也是東倒西歪的睡著了。
他們也和以前一樣,被迷暈。”
“這就對了,這事就是蘇暖乾的,一定是她。
我們花兩萬兩銀子,僱人去殺蘇暖,殺得怎麼樣了?”
香草心裡也有些慌張:再去找那個聯絡地點,人都不見了。
如果說實話,那才叫死的快。
以目前的狀況,還是找個理由吧。
“奴婢前兩天去了那個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