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,景先生?”雲暖暖在巴掌下,含含糊糊的叫人。
“我是你未婚夫,叫名字就可以了。”
哎,我就是不想要你當未婚夫啊……
算了,說事要緊,稱呼什麼的別計較了。
雲暖暖彆扭的改口,“景焱?”
奇怪,剛叫出來,就跟著一陣面紅耳熱,似乎還有一縷溫柔而竊喜的滋味,在心頭飄來飄去。
“嗯?”景焱淡淡一笑,像是很滿意。
這很淡很淡的笑容,卻宛如春風送暖,冰河解凍,足以令雲暖暖呼吸一窒。
是錯覺嗎?
她居然品出“寵溺”的滋味來了?彷彿他能答應她一切要求?
“那個,我們打個商量好嗎?”
“說。”
“我,我承認你是我的監護人,但是,我們能不能別——”
雲暖暖一邊說,一邊艱難的措辭,該怎麼提要求,能夠動聽一點,別觸怒這個好容易露出笑臉的男人。
可惜,難得不錯的氣氛,又被破壞掉了。
“少爺!”門外傳來剛才那女人的聲音,“我把藥箱拿來了。”
我去!真是時候!
雲暖暖鬱悶臉蛋皺成一團。
“拿過來。”
“是。”
腳步聲挪到床邊,有東西被放在床頭櫃上。
鬱悶歸鬱悶,好奇心還是有的,於是雲暖暖望向站在床邊的女人。
她約莫四五十歲年紀,半卷的短髮,長相端正,神情恭謹,略瘦的身上穿著黑白千鳥格的套裝,看上去很乾練的樣子。
景焱一邊開啟藥箱,取出藥瓶和工具,一邊問: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是老夫人怕您人手不夠,讓我過來幫忙照應著。”女人微微欠身,恭敬的答話。
喲?這陣勢,好像電視裡頭豪門管家,在跟大少爺說話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