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俊撫額:小丫頭跟紙箱廠的生意,就是把他們的庫存一下子全部吃下來;跟食品廠的生意,會不會也是把他們的庫存一下子全部吃下來?
不行不行,自己要好好引導。再這麼下去,小丫頭會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。
一個小丫頭而已,哪裡玩得過社會上的人。
“悅兒,參觀食品廠可以,等下那副廠長來一起吃飯,你有問題的時候,順便都可以問問。”司馬俊笑著說:“很多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,悅兒要不要試試?”
林悅兒暗自翻了個白眼:騙鬼呢!
所謂的在酒桌上談成的生意,都是男人為了在外面鬼混,給自己找的藉口。
喝了酒,用醉酒做藉口,趁機在女人身上各種亂來。請客的,被請客的,都樂在其中不可自拔。
對家裡的女人們,就以談生意必須離不開喝酒吃飯為藉口,整晚在外面抱著小女人不回家,回頭跟家裡人就說在外面喝通宵。或者跟哪個老闆一起洗腳泡桑拿……
林悅兒見多了這樣的男人,對酒桌上談生意這樣的鬼話,向來嗤之以鼻。因為,她上輩子談生意,就沒一次是在酒桌上的,哪怕是上億幾十億的專案。
見司馬俊也這麼說,她的心一沉:果然是天下男人一般黑。
上輩子,這輩子,她林悅兒最討厭的,最恨的男人,就是在外面花天酒地,對家裡一副假面孔。
在她眼裡,男人其實本質上都是一樣的——貪財愛權好色,外加喜新厭舊!
太多的男人,年輕落魄時,靠著女方父母的支援幫助,創業成功。功名成就後,覺得自己很厲害了,立馬拋棄一起奮鬥拼搏的糟糠妻子,找年輕漂亮的小三,美其名曰追求愛情。
林悅兒之前總結過:凡是喜歡上酒桌的,都是好色的男人。這樣的男人,給他們機會成功了,百分之三百拋妻棄子,翻臉不認人。
可憐那些為了女兒掏心掏肺費勁心力,幫助女婿成功上位的老丈人和老丈母孃們。他們相當於親手把女兒送上了絕路。
事業成功後,還和原配相親相愛的,少之又少,而難得存在的幾對,大部分並不是靠女方的家長成功的。
可以說,現實生活中,農夫和蛇的故事,到處都是。
之前,林悅兒一直以為司馬俊是個純潔的男人,難得的另類。沒想到背地裡也是這樣的下作惡心。
林悅兒的心頓時跌到谷底,徹底失去了跟司馬俊一起談業務的熱情。
“司馬先生,我吃飯就不吃了,事情太多,我先回去吧。”她淡淡的說。省的我看到那些少兒不宜的事情,辣眼睛。
司馬俊心頭一緊:小丫頭怎麼突然這麼生疏?哥哥也不喊了?我有做錯了什麼嗎?好像沒有吧?
他皺眉仔細思索著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和做過的事,擼了一遍又一邊,滿頭霧水——沒有問題啊?丫頭好好的這是抽什麼風了?
心頭納悶的司馬俊,伸手按住了林悅兒的肩膀:“丫頭,怎麼了?”
看著林悅兒跟之前完全不一樣的冰冷的眼神,司馬俊心頭一急,雙手不由自主的抓緊了林悅兒的肩膀。
林悅兒給他的感覺很不好,彷彿在漸漸離他而去。
林悅兒嘴角微微勾起,伸手輕輕一抓,掰開了司馬俊的手。
她稍微退後了一步,拉開兩個人的距離,眼神清冷的看著對方:“司馬先生,抱歉,我不能陪你一起吃飯喝酒了。”
“喝酒?”司馬俊眉頭皺的更緊:“誰跟你說要喝酒的?你一個小丫頭,喝什麼酒。”
該不會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,有人逼這丫頭喝酒吧?是誰這麼過分?如果被我知道了,肯定不會放過他!
“是您自己說的啊。您剛剛可是說了,生意要在酒桌上才能談成。不喝酒,怎麼能叫酒桌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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