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就該配這樣的破爛貨色,你回家後對著鏡子自己瞧瞧,你如今還像個人?”
李甜清的眼淚已經流出來了,趙友鏘看在眼裡只有一陣悲涼,那麼多年過去了,這個老太婆的功力真的一點都沒見消退啊。
那些難聽的話,他都不想聽,也不能聽,他不想跟其他人一樣被這樣的話語給深陷其中。
因為萬一進入岳母的那套邏輯裡面,他怕他日後計劃著要用錢買一批人把這個女人給解決掉。
相處那麼久以來,更加難聽的話他也聽過,那些狂風暴雨打在自己身上沒什麼,就當做是唱戲。
但是放在每個自己看中的人身上,那效果就不同了,就是會比攻擊自己要來得深刻。
有時候他不禁的都懷疑,到底李甜清是不是她的親生女兒,他沒有辦法想象怎麼可能有人會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。
或許有人說,這樣對於以前的人都說根本不算什麼,有些人,生下來就必須要聽從父母的一切安排,甚至為奴為婢的為他們幹活。
不是每一個父母天生的使命就是要愛護自己的兒女的,對於這個觀點,趙友鏘從來都沒有認可和理解過。
他覺得這不是‘有些人’的問題,而是根本就不是人的問題。
後來,他甚至偷偷的私下調查過李甜清與岳母的血緣關係,讓他失望的是,她們確實是親生母女的關係。
這反而讓趙友鏘更加的質疑了人生,也更加不能理解岳母的各種對待女兒的做法。
他只能像是安慰自己的想,到底是經歷過什麼生活壓迫,摧殘得她能對自己的女兒做出那麼殘忍的言語發洩。
趙友鏘把這一切不能理解和不能苟同,丟給了這個現實社會中的種種壓力和生存渴望。
對家人有多殘忍,在很多時候可以反映出你對這個社會抱有多大的不滿。
趙友鏘看到岳母和麵前眾人的一切臉上的愕然,依舊沒有說話,腦子中自動隔音了岳母馬不停蹄的嘴。
動作很輕柔的摟過李甜清的肩膀,想要心中暗示著對她說‘別怕,有我在。’
在這一個動作之中,呆在原地的警嚓們像是突然回過神,突然動作越發神速的想要解決這一單事情。
所有人的眼神都開始一陣著急和慌忙,估計是像儘快把這單案子給稽核完了,把眼前這個大媽和趙友鏘夫婦給送走吧。
醫院報告還沒有出來,最重要的是樓道監控有一個死角,一時之間也沒辦法看得出來到底是誰先動了手。
這兩個重中之重的證據都不在手,這樣要解決起來就只能交給上級批覆,很是需要時間,一個晚上肯定是結不了案。
唯一可以清晰看到的就是在瑤瑤的別素裡面的攝像頭裡面的映像,很是明顯的可以看到白富美抓過包包裡面的錢跑了。
但就是也可以看到趙友鏘先動手打了人,也是造成故意傷人罪,這對他來說也很是不利。
雖然一夥人都站在趙友鏘這邊,他自己也是信誓旦旦的一臉正義的表示自己沒有傷人,但是警嚓局裡面就是要講證據沒有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