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得到肯定答覆之後,才在飯桌之上提了出來。
這種事情的話,看起來似乎是私下和俱樂部的管理人員說會比較好,但寧柏覺得,隊友也應該有知情權。
免得他們以為自己出了什麼事,注意力不集中,影響訓練。
下週的比賽寧柏應該是可以趕上的。
寧振國同志親自出面辦的事,一向都是比較讓人放心的。
而隊友們在聽到寧柏說要請假的時候,確實是不由得緊張了一下。
不過在聽到寧柏請假的原因之後,緊張的情緒就完全地被訝異給替代了。
畢竟除了個別的管理人員,其他人都不知道寧柏學歷的事情。
主要是大部分的職業選手,學歷都不會特別地高,寧柏自己也從來沒有刻意地提過。
所以在小明的攛掇之下,現場很快就演變成了對寧柏的譴責大會。
但對於寧柏要請假這件事,大家還都是沒什麼意見的。
第二天早上,寧柏就收拾東西,出發了。
送是不需要人送的,寧振國也早早地在落地的機場等著了。
開的還是那輛路虎,寧柏坐在車上,望著窗外熟悉的風景,時間彷彿又回到了報道的那一天。
同樣的陽光明媚,不一樣的是少年內心的那淡淡愁緒。
以前是因為要離開家來到這裡,現在卻是因為即將到來的告別。
但這其實也是免不了的。
寧柏的心裡很清楚這一點。
所以這一趟過來,除了處理一下畢業的事情,還希望能和以前的同學們聚一聚。
就約在1958喝杯咖啡,不用花上太多時間,閒聊幾句就夠。
如果時間允許,再去也西湖坐一坐。
可是在學校徘徊了三天的寧柏,最終也沒能得償所願。
各有各的事,大部分都沒在學校。
留在學校的,去幾個實驗室竄一竄,差不多都能找到。
但看著他們一張張因為忙碌而疲憊不堪的臉,寧柏實在是不好意思耽誤他們的時間。
主要是,關係其實沒好到那個程度。
和其他人不太一樣,寧柏沒選擇住校,準確地說,沒選擇住在學生宿舍裡。
只在第一天報道的時候參觀了一下,結果遇到的第一個人偏偏還是個高馬大粗獷無比的傢伙。
突然從門外衝進來,可把寧柏嚇了一大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