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知道在書呆子心裡,自己比那個什麼學習委員重要多了。
雖然許一舟什麼話都沒有說,可舒知卻從他這詭異的笑容裡看出了一種驕傲感,還有渾身上下散發著很愉悅的氣息,和剛才的陰鬱完全不同,好像一下子從黑暗走進了陽光裡。
現在的男孩子都那麼喜歡攀比的嗎?
自己不就是二選一,選了個讓自己畢竟舒服的答案嗎,至於驕傲成這樣?
“許一舟,你還要不要我幫你修改大綱了?”舒知指尖在桌面敲了敲,開口提醒道。
“要啊,要啊,書呆子你快講吧。”許一舟連忙回覆道。
“那你倒是看大綱啊,一直看著我幹嘛,臉上有花啊?”舒知視線落到桌面上,被某人遺忘的草稿紙需要一點存在感。
許一舟耳朵刷的一紅,迅速移開目光,拿著草稿紙放到舒知面前,隨手指著一個地方問道,“這個,書呆子你幫我看看這個。”
舒知好笑的看了桌面一眼,隨後抬眸又看了看許一舟,清澈眼底意味深長,輕笑道,“你確定?”
許一舟心裡一個咯噔,狹長的雙眸微垂,視線落到了他手指著的地方,頓時臉上尷尬的要死……
臥槽!
他剛才在幹嘛,遊神嗎?
居然指著個反的草稿紙問書呆子,這下她不會以為自己是故意逗她玩的吧……
“那個……”許一舟支支吾吾的開口,半響也沒說出個什麼話來。
“許一舟你還是先回去吧,馬上就要上課了。”舒知把草稿紙遞了過去,抬頭看了看教室最前方的掛鐘。
接過紙的許一舟心裡頓時慌了,神色糾結的望著舒知,沉默不語也不離開,就這麼靜靜的望著她,手中的草稿紙已經被捏的皺巴巴。
舒知轉頭看到的便是他可憐巴巴的模樣,璀璨的雙眸彷彿泛著數不清的委屈,捲翹的睫毛微微顫動著,向來桀驁不馴的許一舟,此時看起來竟有些呆萌。
這委屈巴巴的表情,彷彿一個幼狼被人遺棄,嗷嗚著又無法說出什麼話來,只能睜著一雙璀璨的眼睛看著你。
舒知心裡倒吸一口涼氣,她最受不了別人撒嬌了,因為一撒嬌賣萌起來,她就完全狠不下心來說什麼。
更何況,這個撒嬌賣萌的人和她曾經共度過餘生。
哪怕她現在已經想通了,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會從一而終,靈魂相同不代表人也相同。
有記憶的從始至終都只有她一個人,所以用那種綁架似的思想要求他實屬過分。
可是感情哪裡那麼容易放下,特別是這個人還一臉無辜的和你撒嬌卻不自知。
“你先回座位上去吧,這麼短的時間我也講不了什麼,等會放學到我家來好了。”舒知笑著給出來一個提議。
聞言,許一舟連忙點頭,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,“那就這麼說定了,書呆子你不準反悔啊。”
許一舟心滿意足的回到了最後一排,單手撐著下巴,視線時不時落到舒知的後腦勺上,等人一轉過頭時,便立馬假裝認真的寫作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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