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凰兄可得小心了,天凰閣有一位女弟子,我姑且與她相識,以她的實力,你如果非要與天凰閣作對,是不會有好下場的。”
凰應點了點頭:“我知道那人,也與她交過手,她確實很強,我不如她,但我不會放棄,虹崖山王氏和梧桐鄉,只能存在一個!”
許芳臣聳了聳肩,沒再多說。
吧檯裡的金薇戳了戳玄龜,暗中問道:“你讀書多,這天凰閣和梧桐鄉到底是有什麼仇?讓這小夥子這麼不依不饒。”
“說仇也有仇,說沒仇也沒仇。”
“怎麼個說法?”
“你知道天凰閣是怎麼來的嗎?”
“這我當然知道,我又不是不讀史。”
金薇白了玄龜一眼,繼續在精神海中道:“百萬年前的梧桐鄉嫡傳修行不順出門散心,遇到了當時尚是凡俗的天凰閣祖師,二人墜入愛河,卻被梧桐鄉長老發現,嫡傳以死相逼,換得祖師一條生路,二人被迫分開,一千多年未能相見。”
玄龜接著道:“然後就是我師弟很喜歡的那種情節,天凰閣祖師奮發圖強,歷經坎坷,一路修煉到鬥聖,強行打上門來,帶走了即將接任大位的嫡傳。”
“天皇閣祖師天賦異稟,抓住了第六次諸天之戰的末尾,跟隨神明在寰宇各界征戰,成功突破到鬥帝,成為近古之初群帝之一,名流我界青史。”
“大戰平息,祖師回到家鄉隱居,當時梧桐鄉勢弱,不斷有人出來投奔嫡傳,日積月累,竟有三分之二的人都跑了,這群鳳凰與祖師和嫡傳的後人們通婚,慢慢形成了虹崖山王氏,也就是如今的頂尖一流勢力,天凰閣。”
玄龜笑道:“所以,站在梧桐鄉的視角上,天凰閣當然是可恨的,如果不是他們拐走那麼多人,梧桐鄉也不會成為比二流勢力都窮的一流勢力。但這個小鳳凰不會明白,自從神明決心拆分天下大族後,鳳凰一族,便再也回不到當年執掌天下羽類的盛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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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著金薇調笑道:“好在你們龍族拆分了那麼多次,為首的依然有錢,不然,我就要娶一個窮老婆了。”
金薇舉起拳頭,狠狠錘了他一下,怒道:“你最近是不是有病?老是這樣挑釁我。”
玄龜揉揉肚子,面色如常,心中一片哀愁:“怎麼還不揍我?預言到底何時發生?”
他可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,自從看到那個未來後,便一直“積極”行動,希望能主動促成,好減輕點災禍。
但好像,效果不太好。
妖族眾人熱熱鬧鬧的,席間許芳臣提議去外面切磋切磋,顯然是對上次失敗不服氣,凰應欣然答應,變成鳳凰本體與許芳臣鬥了上百個回合,二人皆都點到為止,不過許芳臣還是被燒傷了右手。
鹿族青年發出一團綠色的光球,鳳凰則吐出一道火環,同時施在右手上,不過幾秒,許芳臣的傷便已恢復。
“真是太神奇了,有二位在,何須擔心喪命。”
“我等遇到強者,也難以保全啊。”
眾人回到店內,只見玄龜夫妻二人站在煉藥鼎旁,小許似乎快要煉成了。
“歸尊者,我小叔祖這次能成功嗎?”
玄龜凝視藥鼎:“難。”
橙黃色火焰自鼎中溢位,小許掀開鼎蓋,取出丹藥,這次倒沒有一吹就碎,丹藥的光澤也很亮麗。
“好香啊,這是煉成了嗎?”
“沒有,鷹兄,成功的丹藥,藥氣是不會外洩的。”
小許盯著那顆丹藥看了許久,最終長嘆一聲,揮手收起煉藥鼎,平靜道:“龜龜,我得回丹塔問問師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