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對你們這些有條件的,那些沒家族沒資源的,人家可不管那麼多。”
玄龜道:“當然,這些靠藥物升上來的,肯定是不如你們這些實打實修煉上來的了。”
許芳臣思索良久,道:“我今年五十歲,從小到大,除了煉體方面用過藥物,日常修煉從未用過,我的根基,應該沒有什麼問題。”
林芝芝想了想:“我修行遇到困難時,用過一些輔助靈液,但突破境界時,從未吃過丹藥。”
“能不吃就不吃,是藥三分毒。”
小許清理好鼎中殘渣,再次開始煉丹,藥材提煉到一半,突然一陣恍惚。
“師弟,玉牌裡儲存的鬥氣已經用完了。”
玄龜輕輕一指,鼎中火焰消失不見,他取出藥材封好,勸阻道:“連續練了幾天的藥,你該休息了。”
腦袋昏沉沉的,小許摘下脖子上的玉牌,順手扔給玄龜,提步向後走去。
“龜龜,你給我充滿,我睡一會兒。”
見他忙完了,許芳臣連忙道:“小叔祖,這位姑娘是——”
“其他的事我睡醒再說。”
後者頓時語塞。
他蹣跚走入廚房,來到小臥室,掙扎著爬上床,倒頭便睡。
玄龜看向隱形的楊兆洛,在精神面詢問著。
楊兆洛今日沒在創造功法,而是在看書,他回應道:“稍等,我請示大人。”
幾分鐘後,楊兆洛的聲音在烏龜夫妻倆的精神海響起:“大人說,只要他想玩,就讓他一直玩下去,我們不必插手。”
“可是,那畢竟是一件極品帝器,我師弟雖體質不凡,但實力這麼弱,融合久了——”
“放心,不會有事的。”
楊兆洛聳了聳肩,笑道:“你以為我不想回去嗎?我可是被大人抓來幹活的,既然大人這麼說了,那咱們就遵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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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對視一眼,紛紛看出對方眼中的無奈。
許芳臣和林芝芝一直待到下午,牌打了一輪又一輪,小許總算睡醒,卻理都沒理他們,而是拿出煉藥鼎,繼續開煉。
“小叔祖,這位是——”
“別打擾我!這一爐要是壞了我跟你沒完!”
“小叔祖,就一會兒,這位林——”
“龜龜,靜音結界。”
玄龜打了個響指,火焰升騰的聲音瞬間消失。
許芳臣張了張嘴,沒敢說話,回頭發現林芝芝小臉漲得通紅,只能低聲安慰道:“芝芝啊,你別在意,我小叔祖這人就這脾氣,絕不是故意怠慢你的。”
林芝芝強忍住淚水,上次跟著許芳陽過來,無緣無故捱了一頓罵,這次跟許芳臣過來,又直接被對方無視,想要拜見這位“長輩”,可真難啊。
她在心底給自己打氣:“沒事的,人傢什麼身份?什麼背景?看不起的人多了,我算老幾?只要能和這種人物打好關係,受再多羞辱也值!”
一旁的玄龜撇撇嘴,求場道:“你們別管他了,他急起來啥脾氣你們還不知道嗎?來,咱們繼續打牌。”
二人無奈,又打了一個小時的牌,到了下午五點,店外突然來了一群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