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柏豐獲得久違的假期,稍微收拾了點行李,他斜挎著書包,向校外走去。
“柏豐。”
一位白髮白鬚的老者攔住了他。
“陳老。”
張柏豐欠了欠身。
“柏豐,回家這一個月好好放鬆效松,不要緊張,該幹什麼就幹什麼。”
“是,陳老。”
老者看著他,似乎想要說些鼓勵的話,最終卻一言不發。
張柏豐一路走到學校門口,那人果然如預料中的一般,早早在門口等著了。
“張柏豐,下個月青英會就開始了,你我都知道它代表了什麼。”
身著華衣的青年沉吟道:“七千三百年前,楊兆洛前輩跨出求道院,奪取青英會的冠軍,後來,他成為一名帝座。”
“四千六百年前,趙一清前輩跨出求道院,奪取青英會冠軍,後來,他成了委員會會長,帝境之下第一人。”
“多餘的話,我不想說,你既然贏了我,那就應該扛起求道院的大名,不要讓這塊張神寫的牌子蒙羞。”
華衣青年指了指頭上的匾額,匾額上“求道院”三個大字在陽光下閃閃發光。
“長霖帝座沒有參加青英會,但他現在仍是最接近神明的人,劉湘煃帝座參加過青英會,卻連百強都沒進,但他仍然突破到了帝境,奪沒奪冠與是否功成名就是兩個概念,還有……”
張柏豐指著頭上的匾額說道:“這塊牌子是楊兆洛帝座回贈給母校的,張神寫的那塊,在學校的博物館裡放著。”
華衣青年冷笑:“張柏豐,你可真會挑刺啊。”
“這是事實,不是嗎?”
張柏豐輕笑:“李洛書,你只是在學校的比賽中輸了我,青英會的名額你照樣拿到了,何必非要揪著我不放呢?以你的實力,在青英會中拿名次,應該沒麼困難。”
華衣青年盯著他看了半響,側開身子,讓他離開。
“謝謝。”
張柏豐微微一笑,走到校門口不遠的大道上,伸手打車。
“小哥,去哪啊?”
“南區總傳送站。”
“30靈石。”
“15行不?”
“小哥,15我頂多拉你出學院區。”
“師傅,20行嗎?”
“小哥,我頂多給你降到28,再就不能降了。”
“師傅,23,23。”
“唉。”
那司機嘆了口氣,道:“小哥,你還是找下家吧。”
“別啊!師傅,25,25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