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沉默不語的族長披上紫袍,上前敲鐘,九聲宏大的鐘聲後,祭祖大典正式開始。
離祭臺很遠的地方,許多眷族族長正在竊竊私語。
“離上一次祭祖大典才不過二十幾年,怎麼又開始了?”
“只知道是有一個大人物從上界回來要祭祖,但不知道是什麼境界。”
“你看大長老那麼恭敬的樣子,肯定是個鬥聖。”
“沒想到除了遠樺老祖宗和名成老祖宗外,咱們還有第三個鬥聖。”
“不知道為何之前沒有任何風聲。”
“我聽內院的朋友說過,這位老祖以前因為一些恩怨叛出族中,這次能夠回來,還是族中長老千求萬求才請回來的。”
“這種事情恐怕連內院的人都瞭解不多,畢竟涉及到聖境存在。”
這群眷族的首領,實力最強者也不過是低階鬥尊,最弱的甚至只是一箇中階鬥宗,內院的長老在他們面前就是不可違逆的大人物,聖境對他們來說當然遙不可及了。
族長帶領著人群行三跪九叩大禮,許榗一家自然也不例外。
禮成之後,族長下令,讓內院的各脈供上家譜。
許家核心族人的各脈紛紛上前交出玉製家譜,族長和眾位長老也沒有細看,反正只過去二十來年,新生兒也沒增加多少,這場大典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許榗這一家子。
族長和眾位長老朝著帝君先祖的雕像拜了又拜,用血液啟用雕像,從心臟部位取出一個玉製圓璧。
玉璧呈橢圓形,中間有個空洞,族長萬分小心地將它放在正中間祭桌的專用架子上,周圍的長老隨即供上祭品。
族長將收集到的玉製家譜貼在玉璧上面,家譜隨即消散,化成一串文字,融入玉璧之中。
小許好奇的看著帝君先祖的雕像,想著這位先祖生前的修為有多高,不知道有沒有長霖帝座厲害。
一直受盡大長老氣的族長今日意氣風發,穿著紫色的禮袍,手裡端著一個盤子,向許榗一家走來。
許榗帶著妻兒,跪在地上,開始給族長行禮。
小許頓時有些不高興了,給老祖宗磕頭也就算了,畢竟是兩百萬年前的人,你這個輩分比我小的傢伙,憑什麼我要給你磕頭?
木沅槿察覺到他的神情,伸手往腰上一扭,這孩子瞬間服氣。
夫妻二人見識的多了,自然知道穿上紫袍的族長此刻代表了什麼,他們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,規規矩矩帶著小許對族長行了三叩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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族長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,任由他們自己起來,把手裡的盤子推到面前。
盤子裡面放著一塊玉板,旁邊還有一隻金色的毛筆,以及一方硯臺。
許榗劃破手指,將血液滴入硯臺中,毛筆輕輕一沾,開始在玉板上寫字。
小許墊起腳尖偷看,發現老爹好像在寫自己這一家子的由來,是什麼時候從主脈分家的,是帝君先祖的多少多少世孫之類。
許榗洋洋灑灑寫了一堆,在最後寫上自己的名字:許遠榗。
木沅槿同樣劃破手指,將血液滴入早已乾涸的硯臺中,在妻的那一欄中寫下自己的名字。
族長身子半蹲,好讓小許能夠得著,讓後者滿意的點點頭,表示算你這傢伙識眼色。
小許有些怕疼,還是木沅槿動手才把血液取出來,小許強忍著心中的噁心,在子的那一欄寫下了這個討厭的名字:許映映。
見三人都已寫完,族長端起盤子,恭敬的走到玉璧旁邊,把玉板輕輕蓋在上面。
玉板隨即消散,化成一堆文字融入玉璧之中。
哎呀,總算完事了。
小許長嘆一聲,這個噁心的名字終於離我遠去了。
誰想到之前一直看的特別順眼的大長老突然大聲喊道:“三房許富林之孫,許貴洪之子,許遠榗!今日帶妻木沅槿,子許映映,重新歸族,宗社留名!”
聲音宏大而悠遠,在帝君陵周圍飄蕩了好久。
小許捂住臉,痛苦地掐住了老爹的腰,向母親平時做的那樣,360度旋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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