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頌覺得秦弛真的好喜歡慶祝好有儀式感,雖然每次慶祝最後的走向都有些不太對……
“唔……”
許頌被秦弛提著後頸垂著頭,嘴唇因為對方的親吻強迫得撐得很開,口腔被秦弛深入的舌尖攪動的水聲連連,發出不堪重負地低哼。
他根本想不起來是怎麼跟秦弛是抱坐在一起的,明明剛才好好的一起吃飯後甜點,他只能感覺到秦弛帶著藍莓果醬味道越吻越深,搭在腰上的掌心也逐漸順著腰往上撫摸。
許頌考完駕照就沒有事情做了,這兩天在家幾乎就是陪著豚鼠玩,而且這段時間被秦弛養出了點肉,人抱起來有些軟綿綿的,摸起來手感像塊海綿。
距離上次做已經過去一週多了,秦弛這幾天有些憋不住了。
秦弛每天在浴室對著許頌的睡衣弄不滿足,晚上也只能抱著人親,這樣不僅沒有效果反而把自己弄得更煎熬。
他盤算著時間,覺得今天也差不多了,半親半抱著帶著許頌上樓。
許頌被親得很舒服,閉著眼睛時不時發出細小的氣聲,聽得秦弛呼吸有些加重。
他揉著許頌的頭皮一邊親一邊手指扯許頌的褲腰,在被許頌發現拍開時,抵著許頌的腦袋亂拱。
他抓著許頌的手,嘴裡有點可憐反複地說難受,要許頌幫幫忙。
許頌被秦弛握住的手指像被燒一樣縮了下,渾身被秦弛的體溫染得高熱,他眼臉一片燒紅,有些不知所措地跟秦弛對視。
秦弛興許是真的很不舒服,薄薄的眼皮浮著一層淡淡的血色,低眉順眼地望過來,跟傳說中魅惑的妖魔一樣攝住了許頌所有的目光,令他短暫地無法挪不開眼。
見他沒有反應,秦弛貼在他耳邊壓著嗓音繼續用低微的語氣請求,撥出的粗熱氣息像羽毛一樣從許頌耳邊掛過,令他感到一陣陣發麻泛癢,心髒也跟放進熱蒸籠裡燜蒸似的發漲跳動。
對方嘴唇貼著許頌的臉頰點火一樣地親,像是真的受不了了一樣含糊不清地叫他的名字。
他嘴上、臉上表現的好像真的難受到要死掉一樣,另一隻手卻勾著他衣服細微的摩挲。
許頌此時還掉在秦弛的圈套裡,看著秦弛痛苦難耐的模樣,心軟又糾結地說:“可是……”
但他話還沒有說話,秦弛就堵著他嘴巴親,以此打斷他接下來可能會拒絕的聲音,然後像一隻無害的大犬一樣,低頭去蹭許頌的頸窩。
許頌的視角只能看到秦弛濃密的睫毛和看似十分沒有攻擊性的面龐,對方一直在可憐地重複要難受死了。
莫名的,許頌竟然從秦弛的語氣聽到一絲撒嬌的感覺。
他對即將要做的事情本能地感到緊張發軟,覺得自己都要被秦弛帶壞了,一直聽秦弛煽動,心裡也有一點點的動觸。
許頌腦袋又昏又熱,轉都要轉不動了,在秦弛灼熱的視線下,遲疑又迷糊地點了下頭,還沒等補充這次要算次數了又被秦弛吻住了嘴巴,對方並沒有給他反應和思考的時間。
許頌這次是真的要昏了,他好長一段時間無法作出反應。
他像快棉花一樣要被秦弛抱化了,大腦好像供氧不上一樣讓他想要仰頭大口喘氣,但偏偏張開嘴就控制不住聲音,只能抿著唇好艱難的呼吸,依舊有些不受控制斷斷續續小聲低呼。
不知過來多久許頌才緩過神,艱難地去推秦弛的肩膀,雙眼帶著濕霧地去看秦弛,想要讓對方緩一緩。
秦弛對上他的眼睛短暫的頓了下,覺得他這樣好可愛哦,又開始貼著他的臉頰重重地去親。
許頌臉頰被他親得濕漉漉的,被汗浸濕的鬢發也一撮撮耷拉在臉頰邊,看起來好狼狽好可憐。他又推不開秦弛,只能在這崩潰的情鏡中,後悔地想以後再也不會答應秦弛了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起來,許頌無視秦弛可憐的求情,給臺歷上的昨天打上一個鮮紅的紅叉。
秦弛企圖為最後的希望掙紮:“昨天是頌頌答應要幫我的,不能算。”
許頌聞言覺得好荒謬,他不可能主動讓自己變成閑魚在床上躺一天,明明是秦弛一直在求自己幫忙,現在怎麼能倒打一耙?!
他好氣憤地給今天也畫了一個紅叉,板著臉看向秦弛,堅定自己態度的一字一句認真說:“以後這件事的解釋權歸我所有,所以上一次的也要算,這個月我們不能做了。”
他看著秦弛有些裂開的表情,繼續認真地補充:“哥哥答應過會聽我的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