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傾護著胸前,愣神道“告訴你有什麼用?”
說完,她明白了什麼,臉瞬間漲紅。
偏生這生得好看的男人一絲不苟的,俊顏上佈滿了認真,“我來幫你。”
一個在商場和談判桌上運籌帷幄、無往不利的男人,那雙手只會用來籤千萬合同的手,要來幫她洗澡?!
想到那個場面,寧傾的後脊就一陣酥癢。
她自認不是一個縱慾聲色的女人,更不會為慾望所驅使。
現下卻是聽著他這樣無遮無攔的話,產生了一種罪惡汙濁的想法!
寧傾,你真是瘋了!
她埋下腦袋,臉上陣陣發燙,“我自己會照顧自己,不用你管。”
話音剛落,她的手就被制住。
年冽瞅著她臉紅心跳的樣子,氣消了不少,不過他總歸是不喜歡從她嘴裡聽到這種撇清兩人關係的話。
他黑眸淡淡,冷不丁地詢問“不用我管,要誰管?”
寧傾沒敢看他,頭埋得更低,嘟囔著“我自己的事,自己可以處理好。”
何況只是洗個澡而已。
年冽掐住她的下巴,強迫她看著他。
他抿了下雙唇,眼中肆意奔湧著什麼,慢慢壓制下去,怕嚇到她。
“寧傾,不要事事拒絕我,你是一個女人,我明白你想獨立,也明白你對我懷有戒心,不願全身心地把自己交託給我,但我想告訴你,我比任何時候都珍惜你、心疼你。”
寧傾的水眸閃動,平和的情感靜靜竄動。
他摸索著她下巴上的面板,目光真摯,又有一點霸道。
“我想你依靠我多一點,我願意給你時間,但不要太長。”
她已經向他踏出了一步,他無比欣慰且慶幸,只是他不願她這般疏離他。
即便,只是一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