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冽厲聲打斷了他的下文。
他震住,低下頭來,不再說話。
年冽有些沉不住氣了。
他和寧傾剛和好,就一直聽著孩子的事。
明明孩子在她心裡就是一道傷疤,根本就沒有癒合,這些日子他也不敢在她面前提。
即便他也有讓她再懷孕的想法,可想法只是想法,他記得她曾無比諷刺地對他說過的那句話
“我這殘破的身體,無需用藥,也不可能懷得上孩子。”
之前他讓人給她做了全身檢查,因為她以前流過產,又被強行剖腹,子宮癒合情況很差,這幾年也沒有養好。
正如她若說,受孕成功的機率幾乎為零!
他當時猶如晴天霹靂,一個人在書房坐了一夜。
將她娶回來以後,更是不敢在她面前提這些事。
孩子,他可以不要!
但他不能沒有她!
年冽看著自己弟弟,臉上幽冷,“你話太多了!”
年澈一愣,這是還沒和好?沒說清楚?
寧傾想解釋來著,也想笑著告訴他們沒事,可她的心硬生生的痛,一點都笑不出來。
年冽看著她發白的臉色,心疼地問“不舒服?我抱你上去休息?”
他放下碗和勺子,要低身抱她,被她推開。
“我沒事。”
寧傾知道年澈也在看她,不想這兩兄弟都為她擔心,勉強擠出一抹笑容,“我還沒跟你們說過我身體的事。”
年冽變色,“阿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