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麼!我為什麼要讓她?她有什麼資格叫我讓?我憑藉自己的權力和身份走進決賽,為什麼就不可以?”
女人徹底瘋了,動作幅度太大,長髮凌亂,一身病號服襯得她更為可怕。
“其他人就能動用權勢,我就不能?這分明就是藉口!她就是想讓寧傾贏!”
“……”
“不可能的,我絕不可能退步!哈哈,到了這一步,想讓我退步,痴心妄想!”
女人發出刺耳的笑聲,全身因疼痛而顫抖。
“樓遲,你去給我做足準備!”
男人皺眉,“你想幹什麼?”
樓清月額前垂下幾縷髮絲,眼神冰冷駭人。
“我要出院。”
“我要去參加決賽。”
樓遲看了一眼她的手,“你的手已經這樣,去了決賽又有什麼用?”
女人陰冷一笑,“我畫不了設計,我也要到場,只要對手到不了,結局不就註定了?”
樓遲瞬間知曉她的用意,雖然覺得是鋌而走險,但不失為一個辦法,畢竟他也希望樓清月能贏。
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決賽那一天,相安無事地來臨。
比賽時間定在下午兩點,賽事為現場直播,眾人都在忙碌。
樓清月一早被人拍到進入了比賽現場,而寧傾那邊還沒有動靜。
十二點整。
寧傾和自家父母吃了飯,顧南潯來接他們。
路上,寧母緊張極了,“傾傾,加油,加油。”
從頭到尾,她不停地重複這幾個字。
寧傾覺得她比她還緊張,打趣道“媽,我本來沒什麼緊迫感,被你這麼一說,我都開始跟著緊張了。”
寧父也緊張,只是相對而言更沉穩。
“行了,比賽的又不是你,你別老唸叨,我耳朵都快起繭了,何況是傾傾。”
“不是我比賽,是我女兒比賽,我不能緊張嗎?我幫她緊張了,她就不緊張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