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也動了氣,直接揪著她的頭髮,兩巴掌甩在她臉上。
寧傾畢竟是病人,當然敵不過她,側身就倒在了地上。
“你自己把孩子作死了,現在要死要活,你要是真愛他,會在懷孕的時候瞎折騰嗎?哪個親生的媽像你這樣,瘋子!”
護士摸了摸臉上的血,沒忍住往她身上吐了一口唾沫,“好人沒好報,老孃還不屑管你了,去死吧你。”
說完,她氣沖沖地離開,還不忘鎖門。
地上,女人額頭上的汗滲出。
肚子上的傷口裂開,疼到她止不住地發出哀鳴。
那淒厲的聲音,伴隨著撕心裂肺額的哭聲。
直到她暈過去,也沒人來管她。
傍晚。
寧傾被凍醒,她艱難地爬上床,抱著被子開始出神。
醫生來過一次,但已經是陌生的臉。
很敷衍地處理了下她肚子上的傷口,一句叮囑也沒有,就走了。
一週後。
之前那個女人終於來了。
寧傾見到她時,眼睛一亮,下了床就扯住她的手。
女人凝著她,昂起下巴,意有所指地說“看來你恢復得不錯。”
寧傾生怕她走掉,連忙追問“我的孩子呢?”
女人微不可見地蹙眉,看向她身後的護士,那人露出驚恐的表情,不停地搖頭。
她的目光回到寧傾身上,梅子色的口紅顯得神秘莫測。
“我不是告訴過你,那孩子是個死胎。”
“不,我聽到他的哭聲了,他還活著對不對?”
女人眼裡聚起了冰霜,“這話誰告訴你的。”
“我聽到的,是我自己聽到的!”
女人並未被她打動,“你聽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