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小女人手裡捧著的高濃度混合酒,言醫生的眸暗了暗,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線。
更為可惡的是,這小女人竟還頻頻向旁人拋媚眼,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嗎?!
眼看著小女人要摔倒在地,又見幾個黑衣保鏢上前,言念一急,大長腿便邁上前去。
“額,言醫生你來了啦?”
打了一個酒嗝的小女人擺擺手,繼續說道“這是我熟人,你們退下吧,別驚著我的客人。”
“來來來,言醫生,我敬你一杯……”
酒還沒敬出去,倒是吐了一身,來不及擦身上的嘔吐物,便一把脫了外套,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小女人。
“溫顏,我說的話你聽到哪了?”
懷中的小女人倒是沒有發酒瘋的習慣,安安靜靜窩在男人懷裡,不哭不鬧不說話,像極了一隻慵懶的貓,哦不,是一隻慵懶的死貓,一動也不動。
“我先走了”向同伴打完招呼的言念,有點咬牙切齒,帶著小女人上了他的瑪莎拉蒂,消失在夜色中。
在某一種程度上,言念與溫顏是一樣的人,寧願痛苦地清醒,不要幸福地虛幻。
所以,言念不喜歡喝酒,不過他的酒量確是很好,大概只能用天賦異稟來形容的吧。
你說這世間的緣分有多奇怪,明明有比對方更優秀的存在,為什麼偏偏就被她吸引住了眼睛。
蕭伯納曾說,此時此刻,在這個世上大該有兩萬個人與你心靈契合,就看緣分讓你遇到了哪一個。
“我想我是動心了”
摸著心臟的言念,看著床上睡著的小女人,輕輕說到。其實早在他將一個見面不過幾次的異性帶回家的時候,他便隱隱約約感覺到了自己的反常,這個公寓,就連他的前妻,那個名義上的妻子也沒有來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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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他就這般理所應當輕而易舉將這個小姑娘帶回了他的私人領地。
那是一種無比熟悉的悸動,那般理所當然,彷彿他們已經做了生生世世的夫妻,還要繼續做下去。
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過億萬年的距離,輕輕照射到溫顏恬靜的睡顏,已經遲到了8分鐘。
墨藍色的格子床單以一種冷淡的色調顯示著主人的低調奢華,同色系的被褥裡埋著一個嬌小的人兒。
睫毛微微一動,床上的女子醒了過來,宿醉的後果就是頭疼,還有這是什麼地方?
稍稍回想了一下昨晚,最後出現的,嗯,是言念,言醫生。
這是哪裡呀?酒店?鼻尖傳來的淡淡青草香味讓她否決了這個想法。他家?額,猛一起身,牽扯著頭痛從,她輕輕“呼”了一聲。環顧四周,紅木傢俱,實木門,藤椅沙發,厚厚的書架,隨處可見的醫學書……
與此同時,“吱呀”的開門聲在這個寂靜的早晨寂靜的顯得格外突兀。
溫顏再怎樣強大冷靜也不過是一個女孩子,還是一個骨子裡很傳統的女孩子,不然也不會至今沒有物件了。
“你醒了,吧這個喝了,我自己配的醒酒湯,不傷胃。”放下碗的男子隨意坐在了沙發旁邊。雙腿交叉,自在又隨意,反觀溫顏——
“你…我…怎麼回事?”一向伶牙俐齒的金牌女律師此時顯得有點侷促,支支吾吾的,似乎有點惱羞成怒,似乎又有一點不好意思。
這個言醫生多管閒事幹啥,自己在自家夜店醉了還能出啥事,還有她的那群小弟,都怎麼做事的,就放心將自己這樣一個黃花大閨女送給言念,也不怕羊入虎口,一去不復返。
好吧,此時看著一臉可憐巴巴的小羊羔,大老虎言念難得起了幾分惻隱之心,好心為其解釋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