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月剛走,夏侯弋,夏侯御,夏侯惜跑過來圍繞寧綺,打趣他:“四弟,你是不是將小月兒帶去洞房了?”
他們還以為是開玩笑,卻不想寧綺頗有些遺憾地看著夏侯月離去的身影,喘了一聲,
“咳……我還真有這個心思。”
三兄弟:“……”
這個世界玄幻了。
“我們才不信,別以為我們蠢,很好騙!”三人異口同聲。
“真是一群傻狍子。”
寧綺低嘆了一句。
幸虧他家心頭肉精得很,才不像三個蠢哥哥呢。
否則,以後他和她生的孩子智商堪憂啊!
水榭。
沈沉魚眉頭蹙了蹙,瞧見自家女兒弱不勝衣的小模樣,果斷動手。
不怪她多想,夏侯月如今這副姿態,怎麼看都像是……巫山雲雨之後……的感覺。
她挽起夏侯月的雲錦袖口,少女白皙嬌嫩的藕臂之上,一顆穠麗的硃砂緋紅欲滴。
沈沉魚如釋重負,輕輕吐出一口氣:
“呼!幸好守宮砂還在。”
夏侯月彆扭得不行,恨不得將臉藏進箱子裡,再也不要露出來。
她捧著氣呼呼的小臉羞憤欲絕,“娘啊,你大驚小怪作甚?”
沈沉魚表面看是個病弱美人,實則逗比,還挺會腦補——
“你實話告訴娘,是不是和寧綺出去玩的時候,遇見了什麼登徒子?
然後,寧綺英雄救美,救下了你?”
夏侯月:“……”這是親孃?拜託,調戲她的登徒子,就是所謂的英雄寧綺!
然而。
山洞暗室裡,她和寧綺所發生的那些畫面……太過羞於啟齒,她實在沒辦法告訴沈沉魚,只得敷衍她:
“沒有遇見登徒子,我好好的呢。”
沈沉魚哪裡相信她?女兒這副又委屈又不甘心的姿態,明擺著就是受氣了。
她再次逼問夏侯月,
“那是寧綺欺負的你?”夏侯月沉默,小獸一般惡狠狠咬了咬牙。
哼!
當時落雪,山洞裡的他和她孤男寡女,意亂情迷,情況一發不可收拾……他也不是沒想過真的要了她。
可後來她又哭又鬧,裝作受傷騙了他,也不知他是心疼她,還是念及她尚未及芨,到底心軟放過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