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
公主
不做跟班了,
當本座的禁臠……服侍本座……好不好?”
夏侯月幾乎聽不見他在說什麼。
只感覺得到,少年唇瓣抵在她耳尖,對她吐氣如蘭,
“你是本座的心頭肉~
心肝人兒~
本座恨不得拿命去疼你啊……”
那些羞於啟齒的情話,撩撥得她意亂情迷,不知今夕是何年。
那一吻……不可說。
混合著淡淡的菸草香,還有少年獨特的冷香,
像是春風十里的多情,像是一汪春水的溫潤。
銷魂難耐……
雪越下越大。葳蕤細雪,變成了鋪天蓋地的暴風雪。
此刻的夏侯月衣衫半褪,被雪水浸溼的貂絨披風,早就被丟棄在角落,她溼漉漉跪在少年懷裡,身體被冷得痙攣了一下:
“寧綺,我……我好冷……”
就連聲音都冷到發顫。
他指尖彈了彈菸灰,不經意流露的性感,而後軟軟嘬了下她唇珠:
“乖,
忍一下,
待會兒,本座不會讓你冷,但會讓你疼呢~”
她不敢置信:“你要對我做什麼?”
他轉了下頸子,對她禁慾勾人著笑,壞透了……
在她被他惹得心慌意亂的那一刻,少年嬌弱覆上她肩頭,恍惚間——
夏侯月身體一涼,留仙裙滑落香肩,已經被他褪下大半,只露出一襲蠶絲褻衣,他指尖又是一挑,褻衣被他挑開一角——
純白色的雪霧打溼了山洞,少女銷魂蝕骨的身姿……
毫無阻擋撞入他眼底。
若隱若現,若即若離。
他垂涎已久的美色……
這一刻,偏偏就是不肯讓他看透……
少年眸色漸暗。
她驚慌後退。
他卻捉住她,反剪過她雙手,狠狠抵在山洞,她氣急敗壞對他拳打腳踢:
“你要對我做什麼?
你這個衣冠禽……獸!”
然而,
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。少女像是可憐兮兮的幼瘦,半分沒有抗拒他的資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