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城池上的人並沒有作聲,只是看了那人人一眼,那人道:“有些話,我早與你說過,只是你與我不同,你對他始終抱著希望,可我從來沒有。”
“這裡曾經也是一座繁華的城池,但就是因為人的私慾,貪婪,所以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。你總是不屑於他,可事實上,你與他最像,甚至你比他更無情。”
“不,我並非無情!”
這樣極快的否定,執著的道:“至少,我永遠不會傷害你們。”
“什麼才叫不傷害呢?難道你覺得你現在做的一切,並沒有在傷害我們嗎?”一番質問,卻是怎麼也不肯退讓,“你明知道,你的消失對我們造成的傷害有多大,可你依然選擇了這樣的做法。”
“如果我不這樣消失,那我就真的要消失,那樣是你想要的?”兩人爭執不下,誰也不肯退一步。
“你要我做的,我會做,我只希望你將來不要後悔。”警告地道了這一句,伸手拍拍白虎的頭便轉頭要走,白虎吼叫了一聲,跟著那人一同離去了,只留下那後來的人。
“我不會後悔的,我怎麼後悔呢,我做的一切,都只是為了讓我們都能好好地活下去。活下去!”
“王爺,京中陛下傳了新的旨意。”帶著邊境獨有的蕭條,不比京中的輝煌繁華,卻也有著獨特的韻味,下頭的小兵報著新得來的事兒。
那迎頭走得極虎虎生威的青年聽了話腳微頓,很快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,“傳信兒的人呢?”
“已經領了人到正堂,是個先生呢。”小兵將知道的情況都報了上來,青年一聽是個先生,一時還沒沒反應過來,待見了來人了,可算是知道了。
“白先生,竟是你親自前來。”見著那中年男子,青年露出了笑臉迎了上去,那中年男子回頭一看青年,立刻抱拳,“王爺。”
“許久不見,先生就不必多禮了。”趕在中年行禮之前將人托起了,青年讓著中年坐下,“先生一行而來可是不太平吧。”
“自是不能與王爺來境與西岸太子迎親的隊伍相提並論。”中年玩笑似地說,引得青年大笑,“先生可也是我們大肅的肱骨之臣,可勝大肅十萬大軍。”
“王爺過獎了,過獎了。”中年很是謙虛地,自引得青年又是一番大笑。中年道:“家常說了,我與王爺好好說說陛下的旨意吧。”
說到正事兒,自然是要認真地說了,青年即是康澤點了點,“白先生請說。”
中年即是白衍道:“當日西岸太子迎親離京,陛下與王爺都料到了大金會有所行動,一番請君入甕,也算是沒白費了一番心思,得以重創金銳,滅了大金的幾萬大軍,這訊息給傳回了京城,可真是引得陛下大悅,滿朝的百官也得朝著王爺豎起大拇指啊!”
“不過是僥倖罷了!”康澤說到這事兒啊,還真是有些受之有愧的模樣,白衍擺擺手道:“王爺就不必謙虛了,王爺能佈局殺了那大金的幾萬人馬,焉是僥倖便可為之。”
康澤張了張口,終是沒再說什麼,白衍道:“乘勝追擊,大金亂我大肅邊境多年,正好趁著這麼個機會,將大金滅之,使其再無進犯大肅之能,這是陛下的意思,同樣也是滿朝文武大臣的,天下黎民的意思。”
“我知道,只是,不瞞先生,要重創大金,談何容易。”康澤道出了其中的困難,“金人最善馬戰,偏偏我們手中並無能及金人之良駒,金人每每搶掠了我們百姓的糧食物甚便跑,我們要追,但凡他們出了城門,卻是如何都追不上。將士皆惱,亦拼盡法子地想攔著他們,就是用人身去攔那亦做過,卻是無用。”
說到這裡,康澤也是直搖頭啊,他比任何人都更想將大金的人一網打盡,讓他們再也不敢到他們的城裡要欺負他們的百姓,但是,真難啊!
“王爺天縱奇才,既能大敗大金一回,也能有第二回,第三回。總有一天,定能蕩平了大金,讓他們再也不能為禍我們大肅。糧草棉衣之供應,有皇后娘娘在,王爺亦可放心的了。”白衍提到了行軍打仗最怕的兩樣,那偏偏都是千惜能為康澤提供的。
“我娘可還好?”提到了千惜,康澤便低頭問起了,白衍看了一眼康澤,“泰王爺出了事兒,娘娘也不過是強撐著罷了,王爺在外頭,也該好好照顧自己,萬不可傷了自己。畢竟,娘娘能撐得過一次,卻不知道能不能撐過那第二次。”
喪子之痛,嘗過了一回就夠了,白衍亦是提醒著康澤定要好好地照顧好自己。康澤低下頭輕聲地道:“我知道的先生!”
但這聲音聽得透著一股子壓抑,白衍只以為康澤是因為康弘出事兒,因著沒能回去送康弘一回。白衍伸出手拍拍康澤的肩,“王爺只要平平安安地回去,娘娘見了王爺,心中的憂鬱定要淡去許多。”
康澤點了點頭,“勞煩先生與夫人說說,請夫人多開解我娘。”(未完待續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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