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重笙這種半壓的姿勢,說著疼不疼——
就好像男人初次疼愛女人時的那種曖昧……
尤其是重笙撲面而來的氣息,她快要缺氧暈過去了——
“笙哥,你、”
“腫的的確不厲害,明天應該能好。”
“……”
明明,上一秒他還透著壞壞的曖昧,可下一秒——
他內張妖孽俊臉,此刻卻一本正經的在看她的腳傷。
裴幼祈楞了一下,忽然有股被耍了的感覺。
重笙的這種小壞舉動,她竟然有點喜歡。
確定她的腳傷不厲害,重笙撐著床面站起身。
高挺的鼻尖兒,恰到好處的劃過她細嫩的小臉兒。
明明是曖昧的舉動,卻一點兒都不違和。
能把微妙的曖昧拿捏到如此精準無比,也只有重笙了。
裴幼祈第一次體驗到了,重笙的壞。
但是,她卻有種心動的感覺。
“崴傷的不厲害,但還是要多注意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
眼前這個渾身透著被撩了卻又不爽悶悶的小甜貓,實在很惹人疼~
看著裴幼祈此時這模樣,讓重笙又想到了昨夜——
內個騎坐在他身上,放肆囂張的小野貓模樣。
無論裴幼祈是哪一種樣子,他都覺得——她真的很有趣。
重笙抬手揉揉她的腦袋。
“好好休息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這就走?”
“你若請我吃個晚飯,我也不介意。”
“可以、”
叩叩叩——
房間的門被叩響了。
“幼祈是我,開門。”
裴穎的聲音。
她怎麼來賓館了?
聽到裴穎的聲音,裴幼祈的眼神忽然清冷了幾分。
重笙注意到了她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。
叩叩叩——幼祈,開開門,我找你有點事。
略沉了幾秒,裴幼祈忽然抬頭看著重笙。
“笙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