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德醫生辦公室。
蘇錦,“你不是說洗腦手術很成功嗎?”
伍德,“的確是成功了,但是即便抹去一個人的記憶,或許也無法改變她骨子裡的性格。”
頓了頓,伍德醫生看著蘇錦。
“大概,她原來就是這種不受控倔強的性格,所以導致她現在對眼前陌生的一切,都不信任。”
“該死的、”蘇錦極少的爆了一句粗口。
這個女孩兒骨子裡的性格到底有多倔!?
“也許我們應該再給她洗腦之後,多加一道催眠程式。”
伍德醫生,“她現在剛剛甦醒過來,又不記得一切,這是典型的安全感缺失加不信任症,蘇小姐,你得有耐心。”
“我知道該怎麼做。”蘇錦深吸了一口氣,扶著額頭暗勁揉了揉。
頓了頓,蘇錦掏出手機,撥通了一串電話號碼——
濱城,蘇家。
蘇世清在港城辦完公事,下了飛機打上計程車回到濱城。
剛進家門,他的手機就響了。
蘇世清掏出手機,看了一眼來電顯示:蘇錦。
他接起了電話,“喂?”
“哥,是我,你在哪兒,我想見你一面。”
蘇世清怔了怔,低頭看看腕錶。
現在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。
“見我一面?現在嗎?小錦,你在濱城?”
“嗯,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。”
——世清,是你回來了嗎?
樓上,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,顫顫諾諾。
蘇世清攥著手機抬頭,就看見樓梯口站著的虛弱女人。
蘇世清的老婆,杜嬋娟。
他溫柔的衝著杜嬋娟笑了笑,“嗯,我回來了。”
蘇錦,“大嫂最近的病情怎麼樣,還穩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