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這還不夠?”
裴幼祈覺得這威脅程度夠可以了。
然而,赫連廷卻笑得更冷了。
“為什麼不告訴她[我是赫連廷的女人,動我,你們就是在找死!]”
“……”
裴幼祈一個語塞!
這種羞恥難為情的話,打死她也說不出來!
反而聽見赫連廷這麼一句,她有點想發火。
裴幼祈抬頭看著赫連廷,冷冷一笑。
“赫連廷,你該慶幸我沒說這麼一句。”
赫連廷沒聽明白。
“什麼意思?”
“如果我要說[我是赫連廷的女人]恐怕,我死的更快,更難堪!”
“為什麼?”
“為什麼、呵……”
裴幼祈簡直被氣笑了——
段位那麼高,那麼聰明的赫連廷,居然會問她為什麼?
想到赫連薇那副趾高氣昂,恃寵而驕的模樣……
那女人公然擺明了,就是在告訴她裴幼祈——
赫連廷最寵的女人是我,你裴幼祈算內根兒蔥?
而且,那女人對她說話時的感覺跟態度,明顯是認識知道她的。
饒是知道她,那女人還不懼的把她丟進了蛇園。
這種不怕惹怒赫連廷的自信,不就是那女人‘最受赫連廷寵愛’的最好證明?
裴幼祈心裡無端端窩火的更厲害!
頭暈的厲害……
在蛇園心驚膽顫到現在,裴幼祈疲憊的很。
她實在沒力氣跟赫連廷再鬥嘴。
她現在只想吃顆糖,洗掉渾身黏答答的冷汗和泥土,然後好好睡一覺。
如此想的,她也是如此做的。
“她們正在準備洗澡水。”
裴幼祈剛動身,下一秒,赫連廷就洞悉透了她的想法。
床頭櫃前擺放的晶瑩剔透玻璃杯裡,盛滿了星空糖。
赫連廷拿起一顆星空糖捏在手裡,俯身撐著床面,半個身子壓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