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伍德?”
第二天一大早,小心翼翼推開門回家的西卡驚愕的發現,金鐘銘竟然就坐在客廳裡,而且西褲襯衫領帶一應俱全……這副樣子,怎麼看怎麼像是在這裡坐了一夜專門候著自己一樣。而頭頂不合時宜的燈光依舊還亮著,這更加驗證了自己的猜想……對方似乎真的是一夜未眠。
來不及換鞋,西卡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,而走近了以後她才發現,對方的精神卻意外顯得很不錯,因為此時的金鐘銘正在仰頭咀嚼著什麼東西,而眼前的茶几上還擺著一盒拆開的黃桃千層便當和一杯熱咖啡……這似乎又跟專門候著自己沾不上邊。
“嗯?”金鐘銘似乎是剛聽到聲音一樣坐直身子望了過去,他的雙目中充滿了血絲,看起來還真是一夜未睡的樣子。
“你在想事情?”西卡略顯小心的問道。“想了一夜?”
“嗯。”金鐘銘點了點頭,然後低頭端起咖啡杯輕啜了一口。“在想事情。”
“那具體在想什麼呢?”西卡立即鬆了一口氣,然後坐到了對方身旁。
“在想前些日子讀到的一本書,葡萄牙作家費爾南多佩索阿的《惶然錄》。”金鐘銘平靜的答覆道。“裡面有一句話說的很切合我最近的感觸……”
西卡其實沒有捧哏的心思,但是有些心虛的她卻又忍不住幫著對方捧了句場,藉此希望對方不要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來:“具體是什麼話?”
“我只是一座橋,架在我之所無與我之所願之間。”金鐘銘坦然的唸了出來。“這是一個很好、很有哲理的比方……人都要透過自己的方式來完成我之所願,越過橋,脫離自我,直達彼岸。不過,這座橋本身就是你自己的一部分,而人一個不小心就會被自己所束縛住……”
鄭西卡小姐腦子跟漿糊一樣……話說,她昨天晚上跟孝淵一起玩到大半夜,喝了不少,回來以後由於擔心遇到自己偶媽所以不敢直接進來,就跑到了侑莉那裡睡到了現在。而現在她想悄無聲息的溜進來,是準備躲過所有人,然後趁著大早上再去睡個回籠覺的。沒成想,卻遇到一個一夜未睡的金鐘銘守在客廳裡跟自己說什麼橋啊,彼岸啊,人生啊,哲理啊……還有比這更坑的事情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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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啊,想要擺脫自我的束縛,在彼岸站穩腳跟繼續向前,那就只有一個方法。”金鐘銘沒有在意西卡的反應,而是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。“炸掉這座大橋!”
已經站起身,準備先去玄關換鞋的西卡一個激靈,登時睡意全無:“伍德你要幹嗎?”
“我要炸了這座橋。”金鐘銘仰頭盯住了西卡,充滿血絲的那雙眼睛透著一絲平靜,熟悉他的人都知道,這才是他真正下定決心的表現。
“炸哪座橋?”西卡還是有些懵逼。
“麻浦大橋!”金鐘銘坦然答道,甚至還伸出手點了點自己的左胸口。“這座橋已經成了我的心魔了,不炸掉它,我什麼都幹不了!也幫不了你!”
糊里糊塗的西卡張了張嘴,終於還是說了出來:“伍德,炸橋是犯法的!”
金鐘銘又低頭拿了塊黃桃千層蛋糕,還喝了兩口咖啡,然後跟之前一樣,一邊咀嚼著蛋糕,一邊仰頭盯著天花板……
總之,他沒理她。
ps:說一點事情……這書最近明顯有些不穩當,和水準都是如此……這很明顯。
先說幾點客觀原因,也就是甩鍋的物件。
一個大家也知道,前段時間突然而然的出了那種事情,韓娛文受到了巨大打擊,什麼停了所有推薦之類的且不談,當時確實是有迅速完本爛尾?)的想法的,所有那段時間強行加快了一些線條的完成度,雖然現在穩了回來,但是弄的節奏失衡卻也是現實。
還有一個,是前幾天章節被抽掉的事情……這個也沒辦法,五月份嘛,網路就是如此敏感,而我寫政治戲碼也過多了一些。但是話又說回來,我這書很多戲碼都是圍繞著政治線條展開的,不讓寫,註定有一鍾手足無措的感覺……昨天卡文就是在這裡,本來是有細綱存在的,但是沒法子寫,沒法子用……我就不知道該怎麼過渡了。
最後一個是家裡和工作上的事物,隨著年齡越來越大,要考慮的事情太多,每天晚上坐在電腦前的穩定時間其實是在不停縮減的……這很坑。
當然,我自己也有很大責任,那就是我個人也懈怠了……書寫到400萬字以後,哪怕沒有什麼大環境問題,完本也註定要提上日程,這種情況下,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想法越來越明顯……所謂惰性吧!
說這些話,還是想掙扎一下的,就好像金鐘銘想要藉著炸橋給自己一個交代,我也想脫離這種尷尬的處境,用一種好點的精神面貌去對待這本書的最後。
不說什麼完美,最起碼是一個自己盡力了的結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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