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個美麗的週末,齊陽戴著黑色的漁夫帽,大大的帽沿蓋住了他的頭髮和額頭,又戴著黑口罩,除非是骨灰級的粉絲或者景宣這般對他每個部位都無比熟悉的人,否則是不會被認出來的。
不過最近氣溫降得很厲害,這樣走在外面也不是很奇怪。
景宣正在寫論文,心有所感,一個全身黑的人出現在眼前,“怎麼走路都沒有聲音的?”
齊陽將帽子掀來,露出一雙亮如星子眼睛,軟聲道:“明明是姐姐寫論文寫得太認真了,沒有聽到我的腳步聲。”
“好,是我的錯,我應該第一時間注意到寶貝回來了。”景宣笑著認錯。
齊陽把口罩去掉,景宣的表情差點沒繃住,齊陽原來光潔好看的下巴上現在冒出了根根鬍鬚,不過還不長,她感覺自己的手有點癢。
“我可以摸摸嗎?”景宣徵求齊陽的意見,男生的小鬍鬚她還沒有摸過呢。
齊陽無奈,湊近了她。
景宣伸手摸他下巴,不軟也不硬,沒有想象中扎手的感覺,不過肯定沒有頭髮柔軟就是了。
景宣好奇,“為什麼你的鬍鬚不硬啊,我記得書裡面有描述,說爸爸親小孩的時候,孩子被爸爸的鬍子扎得哇哇大哭。”
齊陽哼了一聲坐在她旁邊,“當然是因為年齡不一樣啊。你說的那種情況的男人年齡應該很大了,鬍子也更硬。我才剛剛20歲,長鬍須還沒有幾年呢。”
原來是這樣啊,有道理,剛出生小孩子的頭髮軟軟的,沒有成年人的髮絲硬,這就很好想了,每個人的體質也不一樣。
景宣準備摸摸他的頭髮,齊陽握住了她的手,“我回來得急,沒有刮鬍子也沒有洗澡,等我去洗漱了以後才能給摸。”
“好吧。”景宣只好把手放下來了,其實她不在意這個的。
齊陽總希望在她面前保持一個良好的形象,這次因為沒來得及修理就要趕航班,他心裡是懊惱的。
姐姐是個顏控的事,他從來沒有忘記。
等他洗漱完之後,景宣已經把夜宵叫上了來了。
齊陽看著桌子上的菜和飯半晌不知道說什麼才好,“姐姐,我現在正在減肥,不能吃夜宵。”
景宣下意識地就不高興,“怎麼又減肥,之前曬黑的面板好不容易才養白了一點點,又要減肥,你本來就很瘦了。”
齊陽嘆了口氣,跟她講道理,“這都是電影需要的,前期的是小兵,風吹雨打的肯定要黑,後來成了軍官就白了。但是軍官面臨的壓力更大了,由於兵敗,自責愧疚,就變瘦了。”
他便說著邊看景宣的表情,景宣臉上一片木然,看得他有點害怕,很久沒有這麼慫過了。
“姐姐。”齊陽小聲喚道。
景宣指指旁邊的體重秤。
齊陽乖乖站了上去,體重秤上明明白白的49kg灼傷了景宣的眼睛,1米83的身高體重不過百,齊陽也有點心虛。
“吃。”
齊陽不敢說話,吃了一點景宣點的雞肉,土豆是一點也不吃的。
齊陽自己吃飯自己收拾桌子,看著面無表情看資料的景宣氣弱不已,“姐姐,別看新聞了,我們聊聊天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