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門了以後,齊陽沒有馬上脫外套,而是等臉和手腳都熱了才脫下衣服找景宣,怕景宣被他身上的涼氣冷著了。
他輕聲開啟書房的門,景宣正在寫數學題的關鍵步驟沒有注意到他,布魯貓抬頭衝著他喵了一聲,又懶洋洋地低下了頭。
嘿,這貓又肥了,還變懶了,齊陽心中吐槽。
布魯:愚蠢的人類,我這是高貴。
待景宣把筆放下來,齊陽從椅子後面攬住她,柔軟的發貼著景宣的面板,“姐姐,我回來了。”
景宣看著交叉在她面前的一雙手,面板比起臉上的並不算白,也不算光滑,青色的血管看得分明,因為幾個月的鍛鍊,力氣感有了一定的蛻變。
景宣看得入神,直至感覺到脖子處的溫熱。
“姐姐,你怎麼咬我?”齊陽看著手上一排整齊的牙印哭笑不得,“難道是做題做得太生氣了嗎?”
“不是,”景宣神色認真,“因為你的手好看。”
因為他的手好看便想咬是什麼道理,齊陽笑了,姐姐這理由真是敷衍,他忽然就笑不出來了,想到了兩人歡好後他胸膛上留下的痕跡。
不會真的是因為好看才咬的吧,齊陽拉住了景宣的手,給她講道理,“姐姐,咬人是不好的,這個壞習慣要改。”
景宣點頭,在齊陽的笑容裡低聲說道:“但我看你還挺喜歡的,每次……”
齊陽羞得捂住她的嘴,“姐姐,不準說這種話,你是董事長、是經濟學家、數學家、音樂家,要是讓別人知道你說這樣的話,影響很不好的。”
景宣眨了眨清如泉水的眸子,“跟你說也不行麼?”
又是在一本正經地撩他,齊陽耳根的紅蔓延到了臉上,“行是行,但我剛回來,還沒有心理準備。”
景宣“哦”了一聲,“那你什麼時候能有準備呢?”
“大概、大概是今天晚上。”齊陽的臉紅得不成樣子,跑到了廚房裡,還特意把門給關上了。
齊陽承認,耍流、氓這方面,他是遠遠不如景宣的,那人太擅長輕描淡寫地讓人面紅耳赤了。
景宣抱著布魯微微一笑,愜意地活動活動大長腿,然後接著做題。
大約過了一個小時,齊陽從廚房裡出來了,隨著他出來的還有四菜一湯、兩碗米飯。
景宣把聞著香味想要從她懷裡冒出頭的布魯用無情的鐵手按回去,並起身把它關進了它的小窩裡。
“姐姐,把小貓放出來吧,咱們吃飯讓它一隻貓在窩裡,挺可憐的。”齊陽聽著小貓的叫聲,於心不忍。
“不行,小貓上次搶我的魚乾了。”景宣否決了。
這麼久的事情了還記得,齊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,姐姐真是行走的醋罈子。
“等我們吃完飯了再放它出來玩,吃飯吧,我的田螺公子。”
吃完了飯,齊陽便要去時代娛樂的練習室了,和宋元、胡瑾約好了一起練習。
看到景宣抱著貓站在門口低垂著眼的樣子,齊陽感覺好像有一把刀在颳著他的心,跑回來握著她的手,“姐姐,要不然你去公司看我們排練吧。”
“我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