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學民笑了笑:“還想啥啊,不止我想讓你回去,曉娥姐和傻柱也都挺想你的.....人緣不錯啊,這才在院裡住了幾天啊,就有這麼些人惦記你。”
曹秀秀笑道:“那是因為我對別人好啊,人家想著我也很正常。”
曹學民道:“是,你對別人都好,就對我不好。”
曹秀秀瞪了他一眼:“你是活該。”
曹學民笑道:“是是是,我活該。”
曹秀秀輕輕笑了笑。
吃完飯,曹學民帶著虎子去了山上玩,他之前削的荊條籤子夏天燒烤都用了,閒著沒事,正好順手再削點,這個時候,可以蘸糖葫蘆吃了。
其實,街上有的是賣糖葫蘆的,自己蘸不過是蘸著玩,蘸出來的糖葫蘆,曹學民基本都分出去了。
山楂蘸來太酸了,不過今年不一樣了,空間裡有水果,草莓、葡萄、橘子啊都可以蘸。
曹學民現在很少把空間裡的水果拿來送人了,拿出來實在太稀奇。
曹學民帶著虎子在山上削了很多荊條。
荊條直徑半厘米左右,長一米多,曹學民一般削成三十厘米長,一根荊條就能削三四根籤子。
這年頭人們蘸糖葫蘆都是用的這種荊條。
冬日,草木枯黃,風聲呼嘯。
太陽落山,溫度更低了,曹學民揹著虎子回了家。
村裡炊煙裊裊,一片靜謐,時不時傳來幾聲狗叫。
曹學民和虎子回到家,曹秀秀已經做好了飯,上午的豬肉白菜燉粉條還剩下不少,她又做了紅燒獅子頭。
曹學民和虎子洗洗手吃飯,曹學民嚐了嚐獅子頭,笑了笑:“廚藝大有長進,傻柱教的吧?”
曹秀秀點點頭。
曹學民笑道:“你現在字也識的不少了,廚藝也大有進步,我不得不誇你兩句了。”
曹學民說著豎了豎大拇指。
曹秀秀笑了笑。
曹學民微微一笑:“一會吃完飯,你把西屋的炕燒燒,順便燒鍋熱水,我想洗澡。”
曹秀秀眉頭一皺:“你.....你要住我家啊?”
曹學民道:“我家冷鍋冷灶的,回去你想凍死我啊。”
曹秀秀翻了個白眼:“你早說,我回去給你燒燒炕.....我還以為你住曹叔家呢。”
曹學民道:“我就想住這。”
曹秀秀咬了咬嘴唇:“你住我家不太方便吧?”
曹學民笑道:“我才不管呢,我就住這,別想趕我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