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桂芬握著曹學民的手,試著他雙手冰冷,曹桂芬嘆了口氣:“我把炕燒一下,讓屋裡熱一些,再用艾草熏熏,應該就沒事了.....晚上,我守著你。”
曹學民打了個哆嗦,捏了捏她的手:“我知道你好,可是我一想還是覺得瘮得慌,我看,我還是去別的地方睡吧。”
曹學民和曹大義家就是一牆之隔,在他家和曹大義家住是一樣的,他四叔的事,他也和曹桂芬說了,他四叔家也住不成。
曹桂芬問道:“你去哪住啊?”
曹學民想了想:“曹振德家。”
曹桂芬眉頭一皺:“你跟他熟嗎?”
曹學民笑道:“男人之間關係熟不熟,就是一句話的事,不熟可以現混啊,本科長住他家,他還不倒履相迎啊。”
曹桂芬翻了個白眼笑了笑:“也是,我瞧著你倆性情差不多。”
曹學民微微一笑:“是嗎?你還了解他啊。”
“不和你說了,我走了。”
曹學民說完往外走,曹大義喊道:“吃了飯再去吧。”
曹學民擺擺手:“不吃了。”
曹大義望著曹學民站在門口嘆了口氣,曹桂芬扶著他的胳膊說道:“爸,你真是的,你又不是不知道,學民最怕這東西,家裡有這東西你也不說一聲。”
曹大義嘆道:“我忘了.....我看學民嚇的不輕啊,他不會怪我吧?”
曹桂芬道:“不會的,他不是那樣的人,他就是害怕。”
曹大義自責道:“都是我不好。”
曹桂芬道:“行了,爸,別多想了,我去做飯了。”
這爺倆是不怕這東西的。
曹學民走在路上,從空間取了些肉,又取了兩瓶酒,一條煙。
曹桂芬說的沒錯,曹振德這傢伙,各方面性情都和曹學民有些像,所以曹學民以前見他並不反感,上次揍他也沒怎麼下狠手。
這傢伙現在是光棍,家裡就他一人,曹學民提著東西來,他確實是倒履相迎。
曹振德晚上弄了倆菜,二人喝了頓小酒也算是混熟了。
第二天,曹振德跟著曹學民去了賈家村幫忙,中午吃席,然後出殯,下葬。
今兒來了不少人,曹學民瞧著都是衝著中午的飯來的,中午是傻柱掌勺,這頓飯是他自掏腰包去城裡買的菜,真是殷勤啊,不過賈張氏似乎不大領情,傻柱一和秦淮茹說話,她的大臉就會湊過去,如今賈東旭沒了,她防秦淮茹就跟防賊似的。
老東西也不傻,秦淮茹還年輕,長的又漂亮,就是成了寡婦也不缺下家,眼前傻柱就上趕著,要是不盯緊點,秦淮茹扔下這個家跑了,那她可就慘了。
曹學民算是看明白了,賈張氏以後一定會更加盯緊秦淮茹的,不過這對曹學民來說無所謂,反而更好,他又沒打算把秦淮茹拐走,這樣秦淮茹反而不會給他惹麻煩,而他還像之前一樣,明修棧道,暗度陳倉。
出殯回來的路上,曹學民和曹振德走在最後面,曹振德眼睛一直停留在秦淮茹身上,曹學民敲了敲他的頭:“別看了,看進眼裡拔不出來了。”
曹振德嘿嘿笑道:“真不錯,可惜我沒啥機會,嘿嘿.....”
曹學民笑了笑:“算你有自知之明。”
曹振德眨眨眼,一臉壞笑:“您呢?”
曹學民又敲了敲他的頭:“飯可以亂吃,話不可以亂說明白嗎?”
曹振德點點頭:“明白,明白.....您今兒還有啥安排啊。”
曹學民搖了搖頭。
曹振德道:“那我帶您去個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