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真沒閻埠貴啥事了,但這毛筆和墨汁是他的。
往年他給大家寫春聯,大家怎麼著都會送他點東西意思意思,現在大家都不用他了,以他小氣的性子當然不想給人用他的毛筆和墨汁,可是現在是曹學民在用著,他不大敢開口要。
閻埠貴站在邊上,急的團團轉,幾次欲言又止。
曹學民早就明白他的意思了,但就是故意不理他,閻埠貴無奈,默默嘆了口氣,揹著手回了家。
其實易中海和劉海中也早就看出閻埠貴想要回自己的毛筆和墨汁,見他始終不敢開口,就這麼走了,二人互相看了一眼,都忍不住笑了。
曹學民寫完春聯,讓曹秀秀熬了點漿糊,二人合力給自己家和她家都貼上了春聯。
貼完春聯,曹學民指著春聯對曹秀秀說道:“這下好了,貼在門口你每天都能看到,你不是在練字麼,這對你可是種鞭策。”
曹秀秀笑了笑:“少臭美了,過完年我就撕了。”
曹學民笑道:“嘴硬,本科長的墨寶你應該好好收藏,說不定以後很值錢呢。”
曹秀秀翻了個白眼,回了屋裡。
曹學民也正打算回屋,賈東旭朝他家走來。
賈東旭走到曹學民身邊,咧著嘴笑了笑:“曹科長。”
這小子還真客氣,見面總是一口一個曹科長,傻柱和許大茂就不這樣,他倆和曹學民走的近些,私下裡還是叫曹學民的名字。
曹學民問道:“啥事啊?”
賈東旭支吾道:“沒.....沒事。”
曹學民道:“沒事我回家了。”
曹學民說完又往屋裡走,賈東旭急道:“那個.....那個.....之前,我跟我媽對曹科長多有得罪,你別往心裡去啊。”
曹學民笑道:“我往心裡去又怎樣?”
賈東旭一聽,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,他現在心裡一定後悔死了,早知今日,何必當初,得罪誰不好,怎麼偏偏得罪了院裡最大的人物呢。
賈東旭撓了撓頭,曹學民看著他暗自好笑,這小子又懶又無賴,沒本事嘴還笨。
曹學民看著他笑了笑:“算了,我一向是大人不記小人過,以前的事,就算了吧。”
賈東旭聽到曹學民這麼說,鬆了口氣:“謝謝,謝謝曹科長。”
曹學民笑著拍拍他的肩膀:“都是鄰居,客氣啥啊.....你啊,就是太見外了,平時也不跟我們玩,你看看傻柱、大茂,平時沒事,三天兩頭的找我喝酒,男人麼,有什麼事是一頓酒解決不了的。”
賈東旭一聽連連點頭:“是是是。”
曹學民笑道:“行了,沒事了,趕緊回去吧。”
曹學民說完回了屋,賈東旭愣在原地想了想,回家後就和賈張氏秦淮茹商量著請曹學民吃飯。
賈張氏聽到曹學民不和她計較挺開心的,但聽到賈東旭說請曹學民吃飯,賈張氏就猶豫了。
“請人家吃飯不得備點好酒好菜啊,我們家啥條件啊,哪有好酒好菜啊?”
賈東旭撇撇嘴:“媽,你傻啊,曹學民以前去許大茂家喝酒,你沒見過麼,他哪次不是帶著一堆東西啊,你說,請他吃飯,他吃的多,還是帶來的東西多?”
賈張氏撓了撓頭,沒說話。
賈東旭又問秦淮茹和棒梗:“你倆說呢?”
棒梗道:“曹叔那麼有錢,當然是帶來的東西多。”
賈東旭道:“媽,聽見了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