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只說受人之託。”端木洪說道。
“是誰有這麼大的面子,能讓袁伯伯效勞?”韓瀟奇道。
“嘿嘿,以你袁伯伯的性格,他若是不想說與我知,便是問他也無用,能救得那義士的骨肉總歸是件善事,既然有他同去,救得那孩子的希望又大了許多。”端木洪說道。
“我們一路打聽那女子的下落,每到一處總是晚她幾日,行了幾千裡的路,還終是在陽關找到了她的蹤跡。”
“其實,那女子這一路行來當真不易!帶著數月大的嬰孩,喂得飲食之餘又得馬不停蹄,真不知她是怎做到如此之速。”端木洪說道。
“師父,你們在陽關見到了那女子?”韓瀟問道。
“到了陽關,我們打聽到那女子一日之前剛剛出關,這樣算來,與她相距不過百里上下的路程了。”端木洪說道。
“西出陽關,戈壁茫茫,師父,你們卻是朝哪個方向尋起?”韓瀟疑惑道。
“那女子即便不是魔教的人,也一定和魔教有著關聯,你袁伯伯說,魔教在天山以南,我們便向著天山而行。塞外雨雪風沙,又無飲水吃食,我們實是擔心那孩子能否挺得住這苦寒的天氣。”
“又行得一日,見得迎面一座高山孤立在大漠之中,需得繞路而行,這時,你袁伯伯聽見前面有孩子的哭聲。”端木洪說道。
“師父,你也聽見了嗎?”韓瀟問道。
端木洪搖了搖頭說道:“你袁伯伯功力深厚,聞聲數里,那時為師可無此等修為。”
“我們疾馳了五里有餘,為師便也聽見了孩子的哭聲,此時已到得那高山腳下,只見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向那雪山之上奔去,兩人所騎的馬匹已散在一旁。”
“我們與那二人相距雖遠,卻也看得出行在前面的是個女子的身形,孩子的哭聲便是從那裡傳來,她懷中抱著一物,便是那嬰孩!我們見那孩子尚在人間,都略感欣慰。”
“後面追趕之人是個男子,看他們全力的飛奔,他定是欲搶奪那孩子,我和你袁伯伯擔心孩子的安危,便也下得馬來,展開輕功,向遠處的兩道身影追去。”
“那山實是陡峭,山中的積雪較終南山上又厚實得多,且人跡罕至,又沒有這終南山上的臺級,只能踏著厚厚的積雪而行,輕功較平地之上只能發揮得五成而已。”
“那女子的輕功實是不錯,手中抱著嬰兒,可腳下絲毫不慢於身後之人,兩人始終保持著七八丈遠的距離。”
“我們漸漸追近,你袁伯伯又將我拉開了一大段的距離,這輕功之道,短途的騰躍之速全在各人的天資,而這長途疾奔的勝數,卻得看內力的深淺了。”
“半個時辰後,那二人腳下絲毫未緩,為師雖已追近,卻仍有不少的距離,可見他們的內力只遜得為師一籌而已,那女子的身法卻又較身後之人高明,否則她懷抱嬰孩早應該被趕上才對。”端木洪說道。
韓瀟問道:“師父,袁伯伯一定是追到了他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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