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沐靈聽了她的話奇道:“換個模樣?”
韓瀟解釋道:“婉兒的易容術高明得很,此去京城,路上定有錦衣衛的暗哨,若被他們認出我的相貌定會惹來麻煩。”
白沐靈這才明白,當下說道:“婉兒,原來你還有這等本事。”
這時,韓瀟又說道:“靈兒,你若隨我去京城,須得寫封書信寄回終南山,省得師姑會擔心你。”
白沐靈聽了又是點了點頭。
韓瀟轉頭看向江婉,江婉知他要說什麼,便搶著說道:“外公等不到我,自然知曉是我尋到了你,嘻嘻。”
韓瀟點了點頭,好似仍在想著什麼。
白沐靈對他說道:“瀟哥,你可是擔心大師伯的傷勢?”
“嶽元龍那一掌已是手下留情,未傷到師父的真元,將養些時日便可無礙,”韓瀟說道,“不過,師祖出了這樣大的事,師父定是難過之極,我本應留在他身邊,幫忙照料門中之事。”
白沐靈卻說道:“如今端木家的掌門可是三師伯,門中的大事小情自然由他料理,我師父和二師伯也會從旁相助,何況皇甫家與我端木家關係甚密,朗師祖又怎會袖手旁觀?說不定皇甫家的人會在終南山上長住一段時間,幫著三師伯料理門派的事呢。”
韓瀟聽她說得有理,便即放下心來,輕輕點了點頭。
白沐靈又說道:“何況……何況……我又……”說到這裡她已是面色緋紅。
韓瀟納罕,不知白沐靈為何會有如此神情,便問道:“你可有什麼難處?”
江婉見了白沐靈的申請,心下明瞭,笑道:“大哥當真笨得很,靈姐姐昨夜本應嫁給那個端木芸的,她為了尋你已是下了終南山,如今你若再帶她回山,旁人問起她‘昨夜你們未拜成天地,可改作哪一日再辦喜事啊?’,你可讓靈姐姐如何回答?”
江婉本自妒忌韓瀟與白沐靈二人,不過在韓瀟七絕生死丹發作之時,她亦聽過韓瀟對自己的情話,前些時日她雖由愛而恨,與韓瀟不辭而別,可畢竟是小孩的心性,昨夜與韓瀟打鬥良久,險些自盡而亡,又使得韓瀟血濺當場,這一來,江婉不免驚悔交集,由此對韓瀟的恨意便也釋然而盡。此番與白沐靈誤會一場,由此拼鬥數十合,心下又生了變化,不知不覺已是將她當做了姊妹一般,竟是處處在替她說話。
白沐靈聽了江婉的話,不禁更是嬌羞。
韓瀟恍然道:“我當真沒有想到這一層,這可是不能回山,否則該令三師兄難堪了。”
白沐靈甜美一笑,反是說道:“你此時倒是為芸師兄著想了?你大鬧喜堂,阻我二人夫妻對拜,這難道不是令他難堪嗎?”
韓瀟哈哈一笑,說道:“小生給姑娘賠禮了,不過,這竊玉偷香的法子我可是從婉兒那裡學來的。”
江婉不知韓瀟這話是何用意,只因未見到白沐靈與端木芸夫妻對拜之時,韓瀟拋下玉佩的情形。不過,她卻忽而想到,初遇韓瀟時,在那西岐山的深洞內,自己有意向他索要白沐靈的玉佩時說起的話,想來韓瀟此話便是在取笑自己,當下伸手打了過去。與此同時,白沐靈也是一掌打出,韓瀟又是連連呼痛。
而後,三人便即向東而去。只因白沐靈一身的紅妝,三人不想引得路人圍看,便盡擇小路而行。
行過數里,韓瀟隱隱聽得前方傳來“刷刷”的聲響。他本以為是馬鞭之聲,待得凝神傾聽,才辨出是兵器破空之聲,顯是有人在動武。韓瀟心下奇怪,不知是何人在前方動起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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