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方人馬吵起來,也是讓人頭大。
“都給老子安靜!”攣鞮七出怒吼一聲,重重的將手中酒囊給摔在地上。
爭吵的眾人這才停下,一個個臉紅脖子硬。
“按我大匈奴的規矩,向西為右賢王,向東為左賢王。
今日本單于有話言明,爾等可以同時進攻樓蘭與烏孫。
先下烏孫者加封右賢王,先打下樓蘭者加封左賢王。
後打下者不封王,你們聽明白了!”
只封一個王,拿王出來獎勵。
匈奴眾將聞言,紛紛單手搭在胸口,起誓道:
“我等以長天生起誓,必破小族小國,為大單于賀!”
很快匈奴分作兩批,一批北上,穿過茫茫風沙區,然後殺向了烏孫。
一批向西南,進攻樓蘭國。
單于攣鞮七出則帶著人守在河西腹地,蠶食月氏散落下來的小部族。
不數日!
便有人來報!
“單于,大事不妙,秦軍西進了。”
什麼?
攣鞮七出一聽,頓時有種心慌。
此時讓他面對大秦的兵馬,真的心虛無比。
冒頓帶著大軍主力尚且不敵秦軍,自己這點兵馬哪裡是大秦的對手。
不過他還是裝著鎮定問道:“秦人來了多少兵馬?”
“單于,少說有三萬眾,估計更多,沒敢向東詳查!”報信的人有些害怕的回道。
不怪他們如此,實在是大秦兇名在外。
匈奴人被打怕了。
不敢靠太近。
生怕被發現,然後垛死喂野狗。
就算是三萬,也夠自己喝一壺的了。
至於具體數目,攣鞮七出也不太關心了。
“領軍的是何人?可是蒙恬那個魔鬼?”攣鞮七出心虛的問道。
來人回道:“不是,是虞子期!”
不是蒙恬還好一些。
不過虞子期也不弱。
生擒大單于冒頓之人,在加上這一年在河西以東鎮守。
威名漸成。
同樣惹不起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