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方知我大秦猛然變強之根本!”
“根本是什麼?”始皇追問。
扶蘇回道:“根本在於變法,在於立法,在於法之根基深厚。”
“兒臣突然想明子一件事,變是永恆不變的,不變乃是相對而立的!”
“夏商周乃至春秋戰國各國,一切都在不停的改變。
從無有永恆不變之物。
更沒有一直不變之規矩。
規矩乃是人定,也是人改!”
“固守固然可貴,但是不求進取,不求改變,終會被先改變之人之國給改變!”
始皇笑了。
扶蘇這個反思很深刻。
看來他這兩年確實改變很大。
是真的長大了。
雖然還不足以有自己這麼優秀。
但總不是原來那麼迂腐不堪了。
始皇又問道:“回咸陽的這半個月,有多少人找過你!”
扶蘇回想了一下回道:“很多,朝中大臣從九卿到地方官吏。
從百家諸子到鄉野賢達,皆來過兒臣的府邸!”
始皇半眯起了雙眼。
眼中閃過一絲殺機。
都去過。
很好麻。
像蒼蠅聞到血一樣,猛撲上去。
“不過,兒臣知道他們都是圖利圖已,非是為兒臣所圖,也非為大秦而圖!”扶蘇露出一絲明悟:
“兒臣終於知道父皇讓兒臣去北疆的原因了。
因為咸陽有太多的事事非非,有太多的聲音迷惑著兒臣。
他們之中有真正為國為大秦所謀的良臣忠勇之人,但是更多的則是腐肉,需要剔除的腐肉。
父皇讓兒臣去北疆就是想讓兒臣看清,誰可以用,誰可以棄!”
說到這裡,扶蘇也是一臉的難受。
雖然很不想承認,但是這當年那些人,他都極為的信賴。
但是一朝發配北疆,那些深信不疑的人,便都暴露了他的嘴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