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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兒子。”梁安笙笑著道, “她想讓我當她兒媳婦來著。”
元崇禮表情頓時一肅,“那你怎麼?”
梁安笙就喜歡看這男人明明緊張得不行, 還一副強裝嚴肅的樣子, 壓下快洩到嘴邊的笑意,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回答:“我當然是同意和他先接觸……”
梁安笙話沒完,就見元崇禮傾身上來,接著最後幾個字便被堵在了嘴裡。
元崇禮的吻比起平常來更加霸道,梁安笙先是一愣, 隨後眼裡閃過一絲笑意,便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肩膀回應起來。
這傢伙吃醋的時候比平常可愛多了。
幾分鐘後, 梁安笙推開元崇禮,再繼續下去估計他要忍不住在人來人往的花園裡擦槍走個火了,不過還好兩人現在站的地方沒什麼人經過,還算比較清淨, 沒有被圍觀。
兩人回來的時候何奶奶正和剛碰上的鄰居奶奶聊,鄰居奶奶也養了一隻貓, 兩個老人家正興高采烈地談著養貓心得。
見到兩人回來,何奶奶連忙朝老姐妹道了個別, 抬起手朝梁安笙揮了揮, “秋,奶奶散步也散得差不多了,咱們回去了,奶牛該餓了。”
晚上九點,兩人拎著大包包從何奶奶家出來, 剛把東西一股腦塞進後備箱,梁安笙眼皮突然一動,抬頭便見花壇後面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縮了下去。
花壇裡種的是高枝的梔子花,約莫半人高,此時雖然還沒有到花季,但枝繁葉茂,如果一個人在那後面蹲下,從這邊的角度根本看不見。
區的路邊燈光不太明亮,花壇正面恰巧有一個路燈,投射下來的影子將那團梔子花叢射得影影綽綽,莫名顯得有些陰森。
“怎麼了寶貝?”元崇禮拉下後備箱,順著梁安笙視線看過去,最後落在了那叢梔子花上,“那裡有什麼嗎?”
“沒什麼,可能是我眼花了。”梁安笙又看了眼那團黑乎乎的影子,隨後彎身繫了下鞋帶。
元崇禮繞到車子的另一邊,伸手搭在了駕駛室車門把手上,他把車門開啟了一半,隨即又猛地關上,轉身便朝那花壇後面衝去。
元崇禮的動作極快,那半探頭的鬼祟身影見勢不對,還沒來得及跑出兩步,就被他砰地一聲按倒在地。
這時突然另一個捲毛男人朝另一個花壇後面跑過來,他手裡拿著一塊磚頭,高高舉起就要朝元崇禮腦袋上招呼,就在這時,他只覺得手腕猛地傳來一陣疼痛,原本緊緊捏著磚頭的手突然就沒了力氣,高舉過頭頂的磚頭一下脫手而出,直直掉了下來,打在了他的腳上。
“啊啊啊!!!”
一聲慘叫劃破夜空,原本安靜的區突然沸騰起來。
保安最先趕來,他們將幾人團團圍住,手電筒照在幾人臉上,“住手!你們是做什麼的?”
此時兩個人,一人被元崇禮按在地上,一人抱著自己的腳又跳又叫,見到保安來了都不由打了個哆嗦,但隨即就理直氣壯起來,齜牙咧嘴的告起狀來,“保安同志,我們好好的在院裡散步,這兩人突然衝過來揍我們,你瞧我這腳都腫了!”
“是啊是啊,保安同志。”地上那人一半臉貼著地,臉扭成了一團,話聲音也嗡文,“我胳膊都要被扭斷了。”
保安隊長顯然是認識元崇禮的,但看那人慘不忍睹的表情,也怕區鬧出事來不好交代,滿面堆笑,“元先生,看他倆這樣子,是不是有什麼誤會?”
抱著腳的捲毛男惹時跳了起來,“誤會?什麼誤會?就是他們兩個襲擊我們,我要告他們故意傷人!我和你們,今不賠錢這事肯定沒完!”
地上那個也哼哼著要附和,被元崇禮一按,臉磕在地上掉了兩顆門牙,吐了口血,頓時消了聲。
梁安笙差點被這人浮誇的表演給逗笑了,元崇禮將地上少了兩顆門牙的人撈起來,朝保安:“報警。”
生怕元崇禮會不近情面把人弄死的保安隊長頓時鬆了口氣,連連應道,“好的。”接著朝身後的老保安道:“老萬,快報警。”
聽見要報警,捲毛男人頓時有些慌了,“等等。”他臉上露出一個笑容,“保安同志,咱們有話好好,報警就不用了,剛才只不過是一場誤會,哈哈,誤會誤會。”
元崇禮冷冷的看向他。
捲毛男人心裡一咯噔,嗓子像是被捏住了,臉色慘白,再也不出一個字來。
元崇禮把卷毛男人拎起來,扔給了保安,讓他們將他制住。
兩人起初還交換視線似乎想逃,但這裡此時裡三層外三層,不是保安就是住在這的居民,哪裡還有地方給他們逃走。
頓時他們都猶如霜打聊茄子,蔫了個透頂。
區裡的大爺大媽多數都認識梁安笙,雖然最近他變化不,但也不至於變化到認不出來的地步,幾個下來看熱鬧的大爺大媽擔心的問他出了什麼事,梁安笙簡單地道:“剛才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,看到這兩人鬼鬼祟祟的偷窺咱們,就把他們抓住了,他們有可能是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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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見是偷,眾人恍然大悟,不禁對著兩人指指點點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