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九宴垂眸下視了她一眼,然後繼續走他的路。
他這一眼,彷彿在說:“放你下來?哼,怎麼可能!”
慕欽欽心裡顫了一下:“盛九宴,你要幹什麼?快放我下來呀!”
這時,盛九宴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臥房,將慕欽欽一把扔到了床上,不等慕欽欽爬起身逃走,他的身子就壓將下來。
“盛九宴,你要幹什麼?!你走開啊!”
慕欽欽掙扎著推他,可是男人如一堵小山似的壓著她,她怎麼也推不動。
“幹什麼?當然是要幹你想幹的事情了。”
他說這話,停頓的位置,和語氣的著重點都非常的放肆輕狂。
慕欽欽感到一絲窒息。
男人凝看著她,輕扯了一下嘴角,然後手指將她的小臉一把捏住。慕欽欽只覺得臉頰一疼,跟著嘴巴就被他捏得被迫張開來。
男人俯臉下來,在她的嘴巴上吻起來。
慕欽欽即刻瞪大了眼睛。
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,五年來,她再次嚐到這樣的味道,這感覺,就恍如昨日。
男人一碰到她的唇,更是心悸不已。
這五年來,不管他怎麼痛恨這個女人,怎麼想方設法都要忘記這個女人,可是,不可否認,他怎麼也忘不掉這女人的味道。
這五年來,他不曾碰過其他任何一個女人。
因為壓根就提不起任何的興趣。
可是,這個女人一出現,他就如同久旱的大地,遇到了雨露,早已龜裂的他,瘋狂地汲取。
他吻得太兇猛太強烈,慕欽欽有些窒息,掙扎著推拒他。
男人壓制著她,邊吻邊說:“你來顥苑,待這麼晚不走,不就是在等我回來嗎。現在又給我裝什麼矜持,嗯?!”
慕欽欽聽了,便漸漸鬆了手勁。
即便被他吻疼了,吻得快要喘不過來氣,她都沒有再反抗他。
無論如何,她慕欽欽今生就只有盛九宴這一個男人。而當聽到,盛宗泠說他五年前中槍一事,她更加心疼起這個男人。
她不知道盛九宴怎麼中的迷藥,毫無反抗能力地被人槍擊了。
但她發誓,真的不是她慕欽欽乾的。
可是聽盛二叔的話意,應該是盛九宴認為是她迷倒的他。
“嗚嗚……”
慕欽欽被他吻得嗚咽起來。
她嘴上不能說話,就在心裡跟他說:“對不起,阿宴。那天你的遭遇,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。請你原諒我,在你生死邊緣時,沒能去看你,還一直怨怪著你。”
想到此,她愈發心疼這個男人。
便更加努力地配合著他。
男人感受到女人熱烈的反應,黑眸一下子狂熱起來。
他不再剋制自己,狠狠地吻著她,狠狠地揉捏著身下的女人。
……
這一夜,他們不曾停歇。
……
第二日,小盛毓醒來,沒有看見慕欽欽,就到處找媽咪。
他踮起腳尖,轉動盛九宴臥房的門把手,開啟房間的門,小短腿一路跑到裡間,往床上一趴:“爹地!”
盛九宴被吵醒,回頭看了看兒子,慵懶地聲音:“阿毓。”